趙清禾與在場的各位夫人,閑聊家常,探討衣服首飾的搭配。
宴會結束,白若柳身上熱燥燥的,又不願回房,麵對無趣的丈夫,讓芍藥陪她去花園吹吹風,正巧遇到要回二房的李子孝。
看著滿臉醉意,還不忘喊清禾的李子孝,白若柳忍不住落淚。
芍藥知道主子的計劃終究可以開始了,趁著來福扶著李子孝不方便出手,悄悄上前打暈了對方。
白若柳趁機接住李子孝,兩人跌坐一起。
芍藥定定的看了眼抱著的兩人,歎氣,自作孽不可活,拖著死狗一樣的來福離開。
白若柳滿心滿眼都是眼前完美如天神的男人,以前的他們多開心啊。
一邊回憶過去,一邊白嫩的小手不由撫上對方的臉頰,細細的臨摹對方精致的麵容。
聽到對方低聲呢喃著她最討厭的女人,不滿的用紅唇堵上去。
李子孝以為是妻子,反手摟住對方的腰肢,翻身將其壓在身下。
幹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暗處盯梢的芍藥見此差不多了,運起內力,震醒旁邊躺著的來福。
來福捂著酸痛的脖子,感覺整個人被馬車軋了一遍,真是奇怪,腦子回憶著被打暈前的事,眼睛一轉,就看到花園中正在發生的事。
堂堂李府,光天化日之下,呸,夜半十分,好一對不知羞恥的狗男女,竟在如此場合,行這不堪之事,他不由有趣的欣賞起來。
等等,怎麼這狗男人身材越看越眼熟,來福揉了揉眼睛,確定了,這是他家主子。
懵逼了,躺著的怎麼看都不像他家主母,我去,這散落的白衣,媽呀,暈倒前遇到的大少夫人!
芍藥看花園裏的來福半天不吱聲,以為他為了護主,想要給他們打掩護,隻能急著另想辦法。
另一邊的李子賢,坐在裏屋等著妻子回來,紅燭即將燒完,還不見其人影,喚來貼身小廝來貴,吩咐道:“夜已深,你去找一找夫人。”
來貴領命,整個李府能逛的也就花園,他直接打著紅色燈籠趕去花園。
芍藥看到黑暗中的燈籠,眸色一喜,真是缺什麼來什麼,繼續安靜的守在花園口。
來貴看到靜悄悄的芍藥,嚇得一叫,不由開口道:“姑奶奶,大晚上的你不貼身伺候主子,守在這幹嘛呢!”
芍藥滿臉驚慌,道:“沒事,主子就是喝醉了,有些難受,坐在花園裏吹吹風而已。”
來福聽到園外的聲音,一慌,不知道該怎麼是好,偏偏這時候花園裏的兩人正好到達高峰,尖叫聲,悶哼聲,一起傳入大家耳朵。
來貴一聽,好家夥,不知死活的狗東西,居然敢在李府的花園撒野,推開芍藥,就跑了進去。
看著他以為的狗男女,大叫出聲,一個成年男人的叫聲,在寂靜的黑夜裏,堪比地雷,直接炸響了守夜的丫鬟婆子們。
來福看著這局麵,實在沒轍,隻能趁著來貴不注意,撿起地上的紅色外衫給自家主子蓋上,一邊默念,主子,小的隻能為你做到這了。
一邊快速躲回原地,果斷的拿起旁邊的石磚,對著自己脖子就是一下,嗯,沒暈成!又不敢拿自己腦袋開玩笑,隻能無助的圍觀事態的發展。
最先被驚動的就是大房,然後就是興奮的還沒來得及入睡的老夫人。
老夫人看著自家的小兒子和大兒媳,半夜在這花園,行這苟且之事,捂著胸口,氣的直喘。
“母親,你先冷靜下來,兒子扶你坐下休息一會。”
李子賢擔心的扶著他母親。
老夫人看著穩重的大兒子,悲從心來,更氣了,看到下人手裏的掃把,搶過來,對著地上的兩人就是一頓亂揍。
白若柳隻是微醉,經過一場事後,低配的合歡丸已經解掉,最先清醒過來,看著打她的老夫人,不明所以。
在望著老夫人身後,麵無表情的夫君,正想開口說什麼,突然感受到兩腿間的異樣,還有股溫熱正隨著她的起身而緩緩流出,整個人都嚇懵了,腿一軟,重新跌坐在地。
她早已不是不知事的少女,這感覺,一瞬間就知道是什麼。
這時,被喚醒的趙清禾,帶著身邊的丫鬟,也趕了過來。
李子孝為了早日見家中妻兒,連日奔波勞累,今日開心忍不住開懷暢飲,又剛來了一場稀裏糊塗的激烈運動,早已經累的乎乎大睡。
老夫人看到她喜歡的二兒媳到來,趕緊上前安慰道:“清禾,待會無論看到什麼,你都別激動,切莫傷了身體,福寶還小呢。”
夭壽喲,她李府到底造了什麼孽,竟然發生這種喪倫之事,她果然就不該讓賢兒娶這個攪家精進門。
越想越難受,老夫人一大把年紀,控製不住掩麵痛哭。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坑很快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