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司承勳再度警告莊念珍道,“記著,橙橙的血清我還保存得好好的,你以後,不準再對她做任何事情!”
忽然聽到他的警告,莊念珍竟然驚了,她仰頭看著他,滿眼的不可置信,最後卻指責道,“司承勳,你居然在威脅我!我們青梅竹馬將近周橙橙0年,你現在,居然為了一個認識沒幾個月的女人威脅我!”
司承勳沉默,因為他發現,自己現在在她麵前說多錯多,好好的意思也會被她曲解。
明明,他都已經做出了讓步,隻要她不再對周橙橙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他就不會把手裏的血樣交給警方,以免她最後坐牢。
可是在她的耳朵裏,自己卻好像是一個無恥之徒,在威脅著她的行徑。
現在的她,已經聽不進去任何道理了。
司承勳無奈搖頭,隨即他說道:“下午3點,我要聽到這位心理醫生給我的彙報,我要他告訴我你已經到達了地方並且開始接受治療。”
“我不需要任何治療!你不準像是看瘋子一樣看我!”她臉上還流著眼淚,卻依舊暴怒。
她的情緒,放在任何人眼睛裏都能看出她的情緒已經很不對勁了。
可是她自己卻依舊一無所知,甚至以為,自己是對的。
看著她這樣的狀態,司承勳深呼吸一口氣,盡量用安撫的語氣說道,“念珍,這位醫生以前我也看過,你認為,我是瘋子嗎?”
莊念珍一愣,“你去看過心理醫生,什麼時候的事情?”
“這件事我不想透漏給你聽,但是我想告訴你,遇到不開心的事情,找心理醫生聊聊,你會有收獲的。”他冷靜道。
其實,自從醫院九死一生之後,出院不久他就去找了心理醫生。
那時候,心理醫生告訴他,他現在的情況其實並不糟糕,隻是他需要一點點時間,並且還鼓勵他接受了溫暖、溫柔這樣正麵的情緒。
而周橙橙,就是他所握住的溫暖。
至於莊念珍,他從來不認為自己這位青梅竹馬,是個懂得給予的人。
聽到他這樣說,莊念珍一時間才終於好歹冷靜了那麼一點,但是她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名片始終還是覺得有一些別扭。
她很不想去看心理醫生,害怕任何人窺探到她心底裏的秘密,也不想告訴任何人,她所有受到的煎熬的真相……
但是,理智也告訴她,如果這次自己不去見醫生,違禁藥的事情一旦曝光出來,她不僅可能麵臨著羈留,甚至這事兒一旦被媒體知道,她也會名聲盡毀。
錢晨現在雖然不在國內,但是這件事要是被他知道了,在婚約上反悔,那麼,到時候最吃虧的,依舊是他們莊氏。
罷了、罷了。
想到這裏,莊念珍抬起手中的名片,仔細閱讀了一下上麵的問題,隨即放下名片,看著司承勳認認真真道,“這次,也是你贏了。”
畢竟在愛情裏,先愛上的那個人永遠是輸家。
丟下這句話,她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