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七十九章人死心死9(1 / 1)

白七七的喪事卻還是要在五王府擺了三天的靈堂,此間這三天鳳瑾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一直跪在棺木前,一遍又一遍的說著對不起,一遍又一遍的撫摸上那早已冰冷僵硬的臉頰。

淑妃站在一旁看著鳳瑾如此,也是掩麵輕泣,整個人都受了一圈。

三天的時間已到,趴在棺木前的鳳瑾說什麼都不讓他們上釘,鬧了一會之後皇上便讓人把鳳瑾拉開,鳳瑾已經三天未曾飲食,體力不支終是被人架著雙手拉開了,眼睜睜的看著蓋上棺蓋打上棺釘,他隻能發出一聲聲嘶吼,卻也掙脫不了那些人的手。

鳳瑾跟著隊伍的身後,看著以往一片繁華的京城,此時卻是一片白茫茫,京城百姓皆是跪在街道的連忙,一聲聲哭泣不絕於耳,一聲聲歎息。

天空上烏雲一片,打雷聲一聲比一聲大,轟轟作響,不多久,豆大點的雨滴便落了下來,淅淅瀝瀝,越來越大,就像是老天都在哭泣一樣。

棺材已啟,不能半路放下來,是以無論多大的雨他們也隻能冒雨前行。

鳳瑾回來之後便發起了高燒,直直燒了七天著才退了下來,這下可苦了淑妃了,兒媳婦前腳剛入葬,兒子後腳便發起了高燒,心力交猝之餘卻不得不在一旁候著,這七天來卻也是沒有一天安穩的日子可過,每日也隻是睡了一兩個時辰,吃也隻吃了一兩口便沒可食欲,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這幾日因為眾人都沉浸在大祭司去世的悲傷,倒也沒有人天天堵在尚書府的門口了。

此番許溫婉聽見了鳳瑾高燒不起便舔著臉過來照顧,卻被容姑姑轟了出去。

可到底許溫婉還是尚書府的千金,這麼被容姑姑轟出來,難免落了尚書的麵子,是以許尚書便在朝堂上發難了,彼時的鳳瑾躺在床上一無所知,而淑妃也在五王府不理會,竟然是沒有人為他們說一句話。

索性也是因為此番情形不容樂觀,白七七身死的消息傳遍了世界各個角落,而京城的百姓已經人心渙散,就算是在邊境鎮守的軍隊也軍心不穩。

怎麼說著邊境的楊將軍是由白七七舉薦,更別說那雲監督是白七七一手提拔上來的,而且白七七曾經在邊境中與他們上過戰場,邊境的軍人對白七七更是信仰,如今白七七一死,邊境軍中上上下下都是一片愁雲慘淡。

不得已,皇上隻能召回一直鎮守在東邊的白將軍既白七七的父親,東麵是一些部落,此前已是不斷的騷·擾,在知道了白七七時候更是大肆進犯,好在白將軍鎮壓了下去,此番這個節骨眼上卻把白將軍召回京,嚴陣以待,可東麵卻是岌岌可危。

再說鳳瑾醒來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除了有必要的對話之後,不論是對誰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