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局勢一團亂麻,再加上她消失了三個月,這三個月以來發生的事情可謂翻天覆地,原本還在攻打莽鳳國的尊魏國轉眼就分崩離析,還有不少人滲入了莽鳳國,莽鳳國也是在一夕之間朝堂官員便被血洗一番,再冒出一個四王爺黨。根本不知道從哪裏著手將事情魯直。
現如今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第三日過去了,鳳鈺歡卻沒有來。
倒是前一日那人又來了一次,跟她預想的差不多,隻不過他要她問的問題卻是她沒有想過的。
第四日夜中,鳳鈺歡來了。
他背著她在黑夜裏前行。
繞了大半個京城,才在一處僻靜的小別院裏停下。
白七七看著麵前的地下通道,有些意外。
“倒是沒想到他居然會把這種地方告訴你。”
鳳鈺歡道:“非常時期,別無他法。”
白七七嗤笑一聲:“也是。”
“去吧,我在這裏守著。”
白七七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鳳鈺歡聳聳肩:“他隻肯見你一人,況且,不是還有個尾巴嗎?你不想一出來的時候就被人麻袋一套吧。”
白七七眯了眯眼:“你知道了?”
鳳鈺歡但笑不語。
白七七深吸了口氣,麵上掛上了笑容,“你故意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咬牙切齒。
鳳鈺歡不答,隻道:“去吧,莫要讓貴客久等了。”
白七七忽然就很想抽鞋底往他那張掛著笑意的臉上拍去。
然而事實卻是她壓下了想要打人的衝動,朝鳳鈺歡點了點頭,便頭也不回的紮進了昏暗的通道裏。
通道的兩邊五米一處點起了燈燭,明明滅滅的照亮了前行的路。
這條路有些長,長得讓白七七生出了一種,這裏的盡頭是無盡的深淵的錯覺。
白七七推開門,門後便是一方小院,院中一角涼亭,亭旁一株玉蘭2,正直季節,玉蘭開滿在月光下影影倬倬,涼亭中背對著她端坐著一個背景。
她抬腳走進。
那人緩慢轉身,在看到她時平日裏一副淡然的模樣也有了些龜裂,帶著些惡意與懷念語氣道:“好久不見,大祭司。”
白七七陌生的臉上揚起一個笑容:“國師大人說笑了,民女這是第一次見到國師大人,又何來好久不見這一說?再者,大祭司已逝去多時,國師大人親眼看著下葬,就算國師大人再如何想念大祭司,也莫要認錯了人。”
聞言,伏塵的臉上閃過意外,隨後便沉聲道:“既然如此,你委實不該再出現。”
白七七兀自在伏塵的對麵坐下,就著涼亭上的茶盞給自己倒了一杯,全然沒把他的威脅放在心上。
“我也不想出現,隻是我有一個疑問,這個疑問隻有國師大人您能為我解疑。”
伏塵皺了皺眉:“何事。”
“關於逝去之人之事,我想其中真相國師是明白的,為何隱瞞不說?還是國師另有打算?”白七七臉上依舊掛著風輕雲淡的表情,仿佛她問的這個問題就像是今天天氣如何一樣。
“你在懷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