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明楓有些為難的抬頭看著鬱寒聲,小嘴一撇,看起來委屈極了,鬱寒聲伸手摸摸兒子的頭,說道:“既然你這麼喜歡唐頤笙阿姨,那就在這裏再多住一晚吧,明天爸爸來接你。”
他已經有些心力憔悴了,也不想讓兒子一直做這麼為難的決定,既然兒子喜歡,就讓他先在這裏再住一晚,明天再來接她也不吃,反正這麼晚了,自己也有些疲憊了。
聽到爸爸暫時的允許,小家夥高興的蹦起來,又親了爸爸一口,然後撲向唐頤笙的懷裏。唐頤笙沒有說話,鬱寒聲一直的堅持讓唐頤笙有些無奈。
但是其實也可以理解,看著他一個人開車,離去的背影,似乎有些落寞,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他當時如何傷害自己的唐頤笙還是曆曆在目。
所以這一切都是他應有的,鬱寒聲看著,雖然窗外已經是濃重的夜色,可是自己絲毫沒有困意,不知道去哪裏。
走了許久,發現自己到了一家酒吧門口,想了想進去喝喝些酒,說不定能夠排解一下苦悶的心情。
剛問服務生要了兩杯威士忌,鬱寒聲坐在吧台旁喝了幾口,兩個小姐便走了過來。
“先生。你一個人嗎?”禦寒生搖搖頭,有些不耐煩的伸手指了一下桌上的杯子,示意他們自己有兩杯酒,也就是還有另一個朋友在他身邊。
兩個小姐有些無語的撇了他一眼,便起身沒有再去跟他搭訕,其實自己隻是不想要被人打擾罷了。
雖然嘴裏一口一口的酒,眼邊全是嬌豔動人的美女,可是自己沒有一點心思去看,隻要閉上眼睛,就好像能夠想到封程送給唐頤笙的那束花。
那束花的紅色好像已經印入了自己的腦海中,始終抹不去,就像是一根針紮在心裏,雖然不太痛,但是始終讓自己能夠感受到它的存在。
直到有別的男人的參與,他才發現,原來唐頤笙在自己的心裏已經這樣的重要,她以前從來都不知道。
鬱晚的打來電話,鬱寒聲看也沒看,直接接通了。
“親愛的,你在哪裏?你那邊為什麼那麼吵啊?”鬱晚的聲音嬌滴滴的,從電話那邊傳來。
鬱寒聲有些煩躁的端起酒杯,飲了一口,說道:“在酒吧,你怎麼樣,有沒有身體,哪些地方不舒服?”
她一聽鬱寒聲在酒吧,便起身開始換衣服,又繼續說道:“你怎麼一個人在酒吧,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到。”
電話這邊還沒解釋,鬱寒聲便聽到鬱晚已經掛了電話,微微歎了一口氣,他不想要讓鬱晚來這裏。
雖然跟她已經有了多年的相處,可是有些東西它是改變不了的。就算她陪自己喝酒,鬱寒聲心中中覺得,她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人。
隻是有時候好像缺個人陪他而已。喝了不知多少杯,才發覺身邊已經坐下了一個女人,抬頭一看,鬱晚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來了。
“親愛的,你不高興嗎?怎麼看起來愁眉苦臉的樣子?”
鬱寒聲微微皺眉,說到:“你你做完手術才幾天,你就出來瞎跑著玩兒。萬一再生病了怎麼辦?”
眼前的女人俏皮的說:“要是我再生病了,那你就還來照顧我呀,我已經習慣了有你的照顧,換做是旁人,我還接受不了呢。”
說完之後,鬱晚俏皮的往鬱寒聲的臉上親了一口,像是一個剛入社會的青澀女學生。
鬱寒聲愣了一下,沒想到鬱晚在自己臉上落下了一個吻,就像是那個吻的感覺就像是故人之間的,就像是腦海中曾經發生過,可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了。
他回頭再一看,已經有些看不清她的臉,又好像是以前曾經見過的那張臉。
想著想著,便有些意亂情迷,他牽起鬱晚的手,在他耳邊輕輕呼出了幾個字:“不喝了,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