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鬱寒聲竟然絕情到不讓自己不回家,看著自己一晚上都在門外,卻無動於衷。
鬱晚把這一切都歸咎於唐頤笙,她憤憤的想著。
若是沒有唐頤笙,現在自己和鬱寒聲可能正在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悠閑地喝著下午茶,是全世界最恩愛的情侶。
可是有了她,自己的一切都變得蕩然無存了。
鬱晚越想越生氣,先回去換了一件衣服,隨後便直奔唐頤笙的家裏,現在殺了她的心都有。
這個女人奪走了她多少東西,鬱晚數都數不清。
若是沒有她,自己的一切都會是屬於自己的。這個女人在她的心裏就像是魔鬼一般的存在。
恰好唐頤笙這兩天依沒有去公司,因為社會輿論的問題,股東那邊也焦躁不安。
所以她暫時避了避風頭,還是在家先陪著孩子比較好。
聽到門鈴聲,唐頤笙以為是鬱寒聲又回來了,陳姐沒有在家,唐頤笙便去開門。
結果看到了卻是鬱晚,還沒反應過來,便直接被鬱晚打了一巴掌。
臉上吃痛,她立即回了一巴掌,清脆的落在了鬱晚的臉上,甚至比她的那一巴掌更要重一些,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唐頤笙了,受到任何傷害,她都要反擊回去。
以前的那個忍氣吞聲的唐頤笙已經消失了,現在的她不會繼續委屈自己了,唐頤笙衝著鬱晚說道:“來我家還敢撒潑,真是反了你了。”
她完全沒有想到,唐頤笙現在竟然這麼有氣勢,以前的她麵對自己的一些動作根本就是忍氣吞聲,而現在,已經改到去還擊了,她氣得全身發抖,說:
“你既然敢打我,你這個女人真是個瘋婆子。”
唐頤笙聽到鬱晚這樣說,冷笑了一下,說道:“不知道是誰來了我家動粗,我還沒有做什麼呢,你就開始動手了,所以我才會還手的,我這個叫正當防衛,而你呢?”
她的這一番問話讓鬱晚啞口無言,本來想過來撒撒氣,結果卻沒想到又被挨了一把掌。她握著拳頭說道:
“唐頤笙,你別得意。你現在看起來好像是贏了,但是我告訴你,我們走著瞧,看誰能夠笑到最後。”
聽到這話,唐頤笙不屑的勾了勾唇角,說道:“好啊,我就是在等著你,看我們誰能笑到最後,可是我怕你現在就可能要出局了,已經沒有資格待到最後了吧。”
她淡淡地嘲諷著,鬱晚早已經被自己玩死了,她沒有任何的退路,本來一手好牌卻被打得稀巴爛,眼下已經完全喪失了。鬱寒聲對她的所有的信任,她還有什麼路數可以走呢?
鬱晚跺著腳說道:“你休想,我告訴你,鬱氏集團隻有我這一個老板娘,你是絕對不可能進來的。”
正說著兩個小孩子也跟了出來,唐宋看到這個阿姨便直接衝上來,護在唐頤笙身前說道:“不要傷害我的媽媽,你要敢碰我媽媽,我就打你。”
鬱晚看到這個小家夥冷笑了一下,說道:“就憑你,你還睡在多回家吃吃幾天奶吧,一個小屁孩還敢跟我叫囂。”
看到孩子來,怕他們受到什麼傷害,畢竟鬱晚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她護著孩子,小聲說道:“你們先回去,媽媽在這裏沒事兒。”
把孩子哄回去,唐頤笙準備關上門,最後一句衝著她說道:“如果你有什麼事情直接找律師來跟我談,你就可以不用親自來,有什麼事情按照法律上走,更簡單一些。”
她不想再跟鬱晚這樣的女人廢話了,沒有任何意義,她也聽不懂,還沒等鬱晚說完,唐頤笙便關上了門,直接離開。
這是鬱晚第二次吃到閉門羹,她氣不打一處來,用力的踹了一下唐頤笙的門,自己的腳趾卻被磕到,痛的讓她止不住的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