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寒聲回過頭,看著她說道:“你沒有接受他的錢,那為什麼不來找我?我還以為你要躲起來了。”
她扯了扯嘴角,有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如果換做以前,我可能會拿這筆錢去逍遙快活,可是現在我根本就不缺這點錢。
如果有什麼不理解的地方,你可以回家問你的家人,我想老先生會解釋的更加清楚。”
忽然想到了什麼,唐頤笙打了個響指,繼續說道:“對了,這枚鑽戒可能也是你日夜掛念的一件東西吧,現在剛好要還給你,我們兩個人就互不相欠了。”
唐頤笙直接把戒指從自己的手上拿下來,決絕的野陽子,好像兩個人從此再也沒有任何聯係。
鬱寒聲冷笑了一下,說道:“你這不會是為了之後的拿老爺子的支票,而做鋪墊吧,如果這樣的話,那也大可不必。”
她已經不想再去解釋什麼了,因為現在任何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不如直接做給鬱寒聲看。
她把戒指放在她的手裏,說道:“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路,互不打擾行嗎?”
說完之後,她扭頭便離開了。
忽然聽到身後的他說道:“這戒指對我來說也沒有用,不如直接扔了。”
他順手一扔,便扔向了漆黑的花園裏麵。
唐頤笙回頭的時候,便看到空中有一絲絲閃亮的痕跡,隨之便進入了漆黑之中。
她微微張開嘴巴,有些吃驚的看著鬱寒聲,喊道:“你瘋了嗎?這個戒指是你自己親手設計的,你怎麼這樣說扔就扔了。”
鬱寒聲望著她,臉上的表情看不清楚,說道:“你不要,我也不知道給誰,不如扔了,總比看著鬧心。”
隨即,她聳了聳肩,便直接離開。
唐頤笙看著她的背影,氣得咬牙切齒,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自己這樣做也不對,那樣做也不對,到底怎麼做才會讓他滿意,她懶得去再去討好眼前這個男人,她隻想要去過好自己的生活。
可是看向那片花園,戒指還在裏麵,她實在於心不忍,便回了房間,衝陳姐說道:“陳姐,去拿一個亮一點的手電筒,我要去找一件東西。”
陳姐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小姐,這麼晚了還不休息嗎?找什麼東西?不如我們明天再找吧。”
唐頤笙看看窗外漆黑的天空,她說道:“如果現在找不到的話,我可能這一晚上都睡不著覺。”
拿起手電筒,她便出門,孩子們已經熟睡了,陳姐跟在她的身後,看到唐頤笙在花園裏麵,似乎在扒拉些什麼。
她有些疑惑,但是問小姐,她也不說,隻能跟在她的身後一起去尋找。
不知道翻了多久,唐頤笙的胳膊上都已經被花園裏麵的花刺給紮破了,但她依然不想放棄。
直到天微微亮的時候,她才找到了那枚戒指,從泥土裏麵拿出那把那枚戒指,她微微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總算找到你了。”
陳姐在身後一看,發現那是小姐手上原來帶的戒指,聽說是鬱寒聲送給她的,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卻扔在了花園裏麵。
她跟在身後有些心疼的看著小姐,不知道唐頤笙和鬱寒聲兩個人之間的糾葛,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夠平息下來。
兩個人要麼好好的在一起生活,要麼各自好好的活下生活,為什麼要這樣彼此的折磨自己呢?
陳姐不明白,她們兩個人到底在想什麼,隻能在身後有些心疼的看著唐頤笙。
帶著戒指,唐頤笙一身疲憊的回到房間。
她直接遞給陳姐,說道:“這枚戒指,你幫我寄給鬱寒聲家,我已經不想再看見他了。”
陳姐張張嘴巴,想要問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合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