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個熟悉的聲音,鬱晚整個人身子一僵,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地女人,隨後又緩緩地轉頭,毫無意外的對上了男人的眼睛。
鬱晚自嘲地勾起嘴角:“你背叛我?哈哈哈哈哈,你也要背叛我。”眼神裏全是絕望與恨意。
“帶走!”鬱寒聲看著鬱晚的樣子,異常憤怒。
……
辦公室裏,鬱寒聲掐著鬱晚的脖子,狠狠地說道:“鬱晚,我才跟你說過,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以前的事兒都便宜你了,沒真正找你算賬。現在你居然敢謀殺我兒子和我老婆,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鬱寒被掐得生痛,抬頭看著鬱寒聲,輕輕地笑了一下。
鬱寒聲猛地把她扔到一旁,冷冷地說道:“把她交給警察,故意殺人罪。”隨後拿上外衣頭也不回地走出了辦公室,看都不看鬱晚一眼,似乎多看一眼都嫌髒。
……
鬱寒聲回到家,看到廚房正在忙碌的唐頤笙的身影,眼裏的疲憊一掃而空,嘴角緩緩向上揚起。
感覺到男人的環抱,唐頤笙一驚,轉過頭來對上了男人的眼睛。
“今天回來得這麼早?”唐頤笙看著鬱寒聲下巴新長出來的胡渣,有點心疼:“快去坐著休息一會兒吧,晚飯還有一會兒呢。”
鬱寒聲聞言眼裏全是溫柔,而後好似又想起了什麼,皺著眉頭慢慢開口道:“凶手找到了。”
唐頤笙聽到後大吃一驚,急忙問道:“是誰?”
“故意弄壞護欄的是節目組的一位員工,她家裏母親重病,要做手術,還有個兒子要養,資金周轉不過來,於是被有心人利用,拿了錢做了這筆交易。”鬱寒聲說道。
“她背後的那個人是鬱晚。”
聞言唐頤笙大吃一驚,眼裏滿是憤怒:“又是她?!她怎麼陰魂不散?做了那麼多事了還不肯善罷甘休!”
鬱寒聲揉揉眉頭:“我把她交給警察了,再打壓一下,以後應該一輩子都坐監獄了,至於那個人,我建議她自首,刑法應該會減輕一點,她有她的苦衷,但也不可原諒。”
唐頤笙聽完後點點頭,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莞爾一笑,輕輕地說道:“鬱先生,你現在沒以前那麼狠心了呢,越來越有人情味兒了。”
鬱寒聲聞言一愣,這好像確實不是自己從前做事的風格,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懂得替更多的人著想了。他笑笑:“還不是受你潛移默化的影響?被你鍛煉得越來越溫柔了。”
……
法庭結果出來了,鬱晚被判無期,一輩子都將在牢房裏度過。
一家人坐在沙發前,看著電視上戴著手銬的女人,心裏都感慨萬千。
從前的鬱晚總是容光煥發,氣質出眾,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而此時,電視上的女人披散著頭發,臉上滿是滄桑與絕望,在最後被帶走的時候,女人回頭看了一眼鏡頭,眼裏是深不見底的絕望與恨意。
唐頤笙關了電視:“她這是自作孽不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