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本來就沒打算過上什麼家庭主婦的生活,聽到白景這麼說,她當然是狠狠的搖搖頭說道:”這雖然是絕大多數女人希望的婚後生活,但卻不是我想要過得日子。”
“女人和女人之間是有通行的,也許你現在想不明白這件事但是說不定到了日後過上了這種生活,你的看法就會被改變呢?不試試看的話,怎麼知道?”白景字字珠璣,一般人無力招架。
裴然見白景是認真的想要和她商量此事,便也拿出了自己的態度打算和他好好說明這件事。
“如果按照你這麼說,那豈不是古今中外什麼樣的女人想法都是一樣的?”裴然覺得白景說法她不能接受,而且太扯了。
“我沒這個意思。隻是,你覺得你小時候的想法和現在的想法總是會因為經曆而改變的吧。”白景睜著眼睛說瞎話,以為裴然像別的女人一樣糊弄糊弄就過去了。
“這倒不是,雖然有些事會因為經曆而改變倒是沒錯,是因為那是人生的推動和命運的齒輪,是我無力阻擋的。但是我並不想改變我的想法而且既然我有能力可以阻止這個經曆的發生,那我為什麼不這麼做呢?”
“你說的不錯,如果你不是白家的兒媳我覺得顯然這句話是成立的。但是說話的請不要忘記你現在身處何處。”白景想不到裴然是認真和他談論,那他也是要讓她知道這件事能在白家發生的概率到底是有多小了。
樓下。
“這飯菜都快涼了,怎麼還不見他們下來吃飯呐,他們該不會是洗完澡直接睡了吧。”蘇卓雅心裏盤算著都快過去一個鍾了也不見二人有什麼動靜。
“我怎麼覺得你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呢。”白母撫著雙手說道:“人家小兩口做什麼事,我都沒先開口,你倒是管的挺寬。”
蘇卓雅撇撇嘴,不知道自己又是哪裏說的不合心意了,索性也不發言了。這最近說的話不但沒有人搭理自己,反而還被人家嘲諷,她才不要自討苦吃了。
“興許是裴裴累了,睡下了。興許...年輕人有年輕人該做的事吧。”白母成天想著孫子都想瘋了。
“那這飯菜是撤了還是怎麼樣??”蘇卓雅問道。
白母看了一眼桌上的菜都冷了,倒是大方的說道:“撤下去吧,倒也不用留了。”
蘇卓雅聽著這話甚是覺得心裏舒服。
不料白母隻是後半句還沒說出罷了:“要是她半夜餓了吩咐下人再重做新的,不是每晚都有人在廚房值夜班的麼。這工資拿了也要是給白家做點事的才行呐。”
說罷白母起身上樓要回自己的房間了。白悅也跟著上樓去了。
蘇卓雅不甘心的冷哼一聲,吩咐兩邊的下人倒了飯菜。
樓下散了人群,樓上卻是要吵起來的陣勢。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隻要我有一天是在白家待著,我就不能去工作了?”裴然有點奶難以置信這都是什麼奇葩家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