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安靜的小山村裏,一切都是安靜的,連蟲鳴都收起了自己的歌聲,睡覺去了。 把所有的安靜都留給了這一對人兒!裴然呆呆的看著白景,感受到他有效粗糙的手,卻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溫暖。在這一瞬間,她恍惚之間就好像回到過去一樣。
那一段沒有任何芥蒂的日子,她在夢裏經常會回去,可是卻怎麼樣都沒辦法遺忘。這些都被她當成了最寶貝的東西,怎麼樣都不是拿來示人的。而這碰觸,就好想碰觸到了她內心的最深處,在那個令人的懷念的世界裏,可是她已經沒有任何的的可能性再回到過去了。
她沒有躲避,反而是把眼瞼微微斂下,就讓她在最後的時刻,享受一下對過去的依戀吧,如果一切已經是注定沒有結果的話。
“你的臉剛才髒了。”白景看到裴然麵無表情,還以為她生氣了,趕緊克製住自己內心的狂熱,用盡所有的意誌力,把手拿開,說道,“你看。”
其實,也不過一滴滴小水珠,卻被他誇大聲成髒東西。
裴然點點頭,是什麼,她心知肚明,隻是沒有有跟白景有任何的爭辯,因為,沒有必要,以後都不會有交際的兩個人。
“我洗碗。”白景趕緊拿著弄好的水,動作笨拙的洗起來。
裴然在這裏呆著,也感覺自己手不是手,腳不是腳的,幹脆就趕緊離開這裏,轉身進去到自己的臥房。她把門關上,卻從窗戶縫裏,偷偷看著白景,她安慰自己,隻是看白景什麼時候走。
可是看著看著,她的思緒就跑遠了。
她還記得那時候,她和白景在屬於他們的小窩裏麵,每天都那麼高興的生活。他們一起上班,一起做飯,也是像這樣,她做菜,他洗菜。也是像這樣,她收拾桌子,他洗碗。隻是那時候不如現在這樣的沉靜,也不如現在那麼樣安寧。如果,她可以一直生活在那個時候,應該多好的啊!
“然然,我洗好了。”不是白景故意要強調自己的存在感,而是在這裏,他一切都沒有熟悉,如過不問清楚的話,又會鬧手泵的笑話了。
裴然很快就拉會了她的思緒,趕緊打開門,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心髒會有一些,不安定的跳動,一定是剛才那樣的會想,才讓她平靜的思緒都亂了。
她擰著眉,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隻是徑直走過去,結果白景手中的碗,也不打算告訴他放在哪裏,反正都是馬上要走的人了。
白景跟著走進去,看了看這裏。
其實,他已經在剛才就已經把她的這個帶著院子的小小的屋子給大量清楚了。
隻有一個房間,廚房和廁所都在外間,空間不大。隻是臥房裏麵,他還沒有進去,隻是感覺麻雀雖小五髒俱全,但是怎麼樣都透著一股濃濃的寒酸味,跟他的大宅子沒有辦法比。
“你在這兒好嗎?”他又問了,他不明白為什麼裴然一定要在這裏呆著,這裏到底有什麼呢吸引著她的,為什麼就不能跟他回去好好的過呢?其實,隻要裴然不在他的眼前,不在他的身邊,他就是認為她是過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