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初見白麗突然間就上演了一出戲,心中雖然詫異,但是轉念一想,事出反常必有妖。
這白麗剛剛還是一副趾高氣揚,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樣子,現在就已經變得楚楚可憐,很有可能,外麵出現了白麗認識的人。
甚至還是一個異性,指不定還是認識白亦初的。白麗這樣表演,恐怕也是不確定對方是不是會站在她那邊。
但是,若是這種橋段還是會有人相信的話,隻怕白亦初可能要給那個人好好的甩幾部腦殘的惡毒女配的電視放在那人麵前。
不過,既然白麗想要演戲,那白亦初也一定不會讓白麗失望的。
白麗不就是想要讓別人看看,這白亦初說到底也是一個惡毒的人麼?那白亦初就要惡毒給白麗看看,也是要坐實了這個罪名才好。
白亦初靠近白麗,輕笑:“就算父親見到了又能夠如何?爸爸從小就知道我們的關係不慕,你與其擔心爸爸見到我們這樣的場景會痛心,還不如好好的思考一下,若是爸爸知道你對我做的事情以後,爸爸會怎麼懲罰你?”
“確實,現在爸爸已經不在了,不能夠說你什麼。但我作為你的姐姐,好好教育你也還是可以的。你分明很清楚,爸爸最疼愛的人就是我。但是你卻一直都想要謀害我。爸爸在天有靈,也不會放過你的吧?你每天睡覺的時候,就不膽戰心驚嗎?”
白麗倒是沒有白亦初想的那樣的深遠,就僅僅隻是覺得,就算現在白氏是在白亦初的手下又是如何?白亦初根本就是一個不諳世事的人。
這樣的小小的陷阱,白亦初也還是十分愚蠢的掉了進來。隻怕白氏在白亦初的手中,也停留不了多久。
注意到曆少川已經停留住腳步,顯然還是在觀望形式的樣子,白麗的膽子倒也是越發的大了。
在白麗眼中,隻要能夠讓曆少川厭棄了白亦初,白亦初就不會有任何的本事能夠掀起風雨了。而白氏,自然而然也就能夠回歸到白麗的手中。
白麗勾起一抹笑,但是嘴上說的是越發的委屈了:“姐姐你說的這是什麼話?當時你的眼睛看不見了,我也沒有拋棄你,甚至我也為你感到難過。我也還是一直都在努力的幫你找眼角膜。”
“雖然最終沒有成功,但是我畢竟也是努力了的。姐姐你也不能夠將這些事都責怪到我的頭上。難不成姐姐你還以為你眼睛瞎是我造成的麼?”
白麗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若不是白亦初很了解白麗,隻怕都要被白麗的話給欺騙過去了。
白麗一臉沉痛淒慘的繼續說著:“雖然我知道,我和雲慕哥哥在一起的時候,確實也是對不起你。可是愛情這種東西,怎麼能夠被人控製的住的呢?”
白亦初輕輕淺淺的笑了笑:“我看啊,你若是在娛樂圈發展一下的話,說不定這影後的名聲就是你的了。從此以後,不論你到什麼地方,都會有大把的人跟著你進進出出。”
“要不是那些事情是我親身經曆的話,我也還是會覺得,你真的是那個善良的白麗。隻是白麗,若不是你說,我倒也是沒有去細想,這個世界上眼角膜移植手術本來就已經司空見慣了,為什麼卻一直沒有能夠給我移植的?”
“我也聽到爸爸說過,要麼就是原本答應的好好的人,一下子反悔了;要麼就是身體出現了什麼故障,並不適合移植。怎麼這麼多湊巧的事情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白麗的眼神中也出現了一絲絲的慌亂,她原本就隻是想要說出這些事情,讓曆少川感覺到白麗對白亦初也是上了心的。
隻不過是白亦初自己忘恩負義,所以才會一直對白麗有著仇視。
但是現在的白亦初已經和白麗想象中不一樣了。若是白麗沒有嘴快的說出那些話,隻怕白亦初也不會往這些方麵去考慮。
但是細細想想,事情都已經是好幾年了的,當年的醫師,現在也已經不在這裏繼續工作了。就算白亦初想要去找證據,也是不可能的了。
所以,白麗也是稍微的鬆了一口氣:“姐姐,你怎麼能夠這樣想我?若是我真的不想要讓你恢複視力,我又何必要大費周章的幫你去找一些相關的人,還不如直接說找不到不就得了麼?”
白亦初自然是注意到了白麗眼中的慌亂,心中自然是已經下了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