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少川見白亦初是如此的堅持,倒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曆少川清楚的知道,白亦初也是一個有主意的人,並且白亦初也是能夠保護好自己,不會讓自己陷入不能夠避免的危機中去。

但,曆少川畢竟也是擔心,按照雲慕和白麗的性格,一定不會對白亦初手下留情的。而心理陰暗的人,總是會用各種陰險的方式來威脅著白亦初。

曆少川知道,白亦初是一個很堅強的人,也知道白亦初的性格。若是白亦初能夠抗得過去,就絕對不會向任何的人提出援助。

隻是,曆少川也擔心,等到他知道事情發生後,白亦初就已經受到了傷害,那是曆少川絕對不想要看見的。

所以,曆少川還是很認真的對著白亦初道:“若是你遇到了任何的問題,你一定要來找我。雖然我知道你的性格,不願意麻煩任何的人,但是對於白麗和雲慕,有的時候我身後的那些權勢,才能夠讓他們感到害怕。”

白亦初點點頭,她當然是知道曆少川這樣反複強調,不過就是擔心白亦初會傻傻的一個人去麵對所有的問題,然後受傷。

白亦初對曆少川的好意,也是從來都不會拒絕的。畢竟她現在都已經落魄到這樣了,要是去拒絕別人的好意,一個人去承擔白麗和雲慕時不時的攻擊,也著實太過於疲憊了。

而現在,曆少川也是白亦初唯一能夠相信的人,所以,白亦初若是真的有什麼需要的話,除了曆少川,白亦初也實在是想不起還有其他的人了。

白亦初很認真的看著曆少川:“你放心,我從來都不是一個逞強的人。對於白麗和雲慕,我也是很了解的。所以,若是真的有什麼需要你的地方,我一定會直接找你尋求幫助,應該是我要擔心你到時候會不理睬我才比較正常吧?”

見白亦初還能夠開玩笑,曆少川的心也稍稍的放鬆下來。他確實是擔心白亦初在他的麵前還是會逞強的說出一些話,讓曆少川不知道白亦初的情況。

就在兩個人的談話中,外麵的天也是越發的暗了。

曆少川看著白亦初身上穿著的精致的婚紗,眼神暗了暗,稍稍的用力擰著自己的大腿,讓自己清醒一些,道:“時間也不早了,你抓緊時間休息,我也回去好好的休息了。明天,你應該也是可以晚些去白氏。”

白亦初點點頭:“明天我若是要過去的話,應該要把我們的喜糖也帶給那些員工嚐嚐。雖然我們名不副實,但是,畢竟也已經舉辦了婚禮,若是沒有什麼伴手禮的話,他們的心中應該也會起了疙瘩。”

曆少川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你放心,白氏的喜糖我都已經準備好了,不管你什麼時候需要,我都是能夠直接拿給你的。”

曆少川做事,白亦初自然是放心的。所以,白亦初對著曆少川笑道:“你辦事情,我當然是放心的。那,我就先祝你晚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