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白亦初從來都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竟然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確實也是讓白亦初覺得十分的惶恐。

甚至白亦初都不敢去想象,要是曆少川沒有出現的話,自己會落得什麼樣的下場。

剛剛雲慕眼中的瘋癲白亦初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的,那種絕望白亦初也實在是不願意去體驗第二次了。

原本白亦初還認為,雲慕再是如何,也算是一個男人。對於自己所不能去做的事情,應該也是很有分寸的。

但是現在,雲慕徹底的刷新了他在白亦初眼中的認知。這簡直就不能夠算是一個男人,而是一個惡魔,一個真正的惡魔。

他自己生活的不如意,就把所有的一切都怪罪到了別的人身上,他自己生活的不暢快,就希望有人可以和他一樣的不暢快。

曆少川拍了拍白亦初的背,以試安撫。但是或許是白亦初真的受到了驚嚇,整個人到了現在,都還是處於緊繃的狀態,讓曆少川覺得十分的難受。

白亦初是曆少川放在心裏去疼愛的人,曆少川都舍不得讓白亦初受到任何的驚嚇,也不願意生意場上的汙濁事情汙染了白亦初的眼睛。

但是雲慕怎麼敢?他怎麼敢這樣對白亦初?

盡管曆少川進來的時候正好,但是卻也明顯能夠猜想到,在那之前雲慕又對白亦初說了多少不能夠說的話。

曆少川憤憤的對著躺在地上的雲慕踹了一腳:“虧你也算是一個男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你雲家大少爺指不定會貽笑大方。”

雲慕捂著被曆少川踹中的小腿,趔趔趄趄的站了起來,看著曆少川眼中的憤怒,奇異的心裏沒有任何的害怕,反而還是十分的坦然。

“我本來就是一個男人,而且,躲在你身後的女人本來就應該是我的。隻是她自己不爭氣,想要從我的身邊離開,找到了你這個搖錢樹。我想要體會一番她的滋味,又怎麼了?”

雲慕邪笑著:“而且,你現在對她是這樣的重視,可以看出她一定在床上把你伺候的很滿意。你就大方一些,讓我嚐一嚐,不就好了嗎?我今天特意把雲氏的人都支走,就是為了能夠體驗一番她的滋味,但是你竟然來的這樣的快?”

“曆少川啊曆少川,你要知道,生意場上的人,最好是沒有任何的弱點。而你,竟然這樣的在意白亦初,她究竟是給你下了什麼藥?”

曆少川眼中的怒火幾乎快要將雲慕燒毀,隻能夠冷笑:“像你這樣不懂得感情的人,自然是不會明白我和亦初之間的感情的。在你的眼裏,女人隻是一種玩物,或者是讓你往上爬的一種工具罷了。我才不會相信,你會真的有什麼喜歡的人。”

“所以,你把女人當做了玩物,女人也一樣沒有把你當做自己能夠依靠的人。我看,你注定是會死在自己的秘製自信上。”

雲慕卻絲毫不在意曆少川的話:“不,曆總,這我就應該要好好的和你道說道了。要是有一筆訂單在你的麵前,隻要你能夠把你的女人讓出來,讓她好好的陪對方一個晚上,你就能夠依靠這樣的一個訂單,一年的利潤都不用愁,你是做還是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