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天後,謝言琛沒再回過家。
一周後,家來電,正在做飯的夏雪匆匆走出來接了電話。
很明顯,電話那頭的人一聽到是女聲,有些愣:“這,這裏是謝言琛家電話沒錯吧?”
“嗯,對。”夏雪擦了擦:“您有什麼事直接打給他就行了,他不在家。”
“噢,是這樣,他打不通,你是他家保姆吧,那你跟他聯係一下,有一份屍檢報告找他做一下,因為案情很複雜,隻能找他做,別人做不放心。”
夏雪一愣,還沒答應,對方就掛斷電話了。
無奈之下,夏雪隻好去醫院找謝言琛。
本來隻是去傳話的,可沒想到到了醫院竟然碰見了陳子墨。
自打上一次的事情結束後,他倒是給她發過幾條信息,大致意思就是讓她別攀附謝言琛,他們之間的事,遲早是要麵對的。
夏雪沒有理會,這種做法,激怒了他。
如今再見麵,陳子墨怎能放過?
陳子墨眯著雙眸,便攔著她的去路:“這不是自命清高的夏雪嗎?怎麼,你今天來醫院賣?”
夏雪不想把事情鬧大,沒有理會,繞彎離開。
不料陳子墨堵住她的去路,譏諷:“夏雪,你說你做什麼行業不好,偏偏是做這一行,為了做這行,還要跟我取消婚約?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做什麼還要立牌坊?”
陳子墨的無賴超出了夏雪的想象,大廳人來人往,被他這麼一鬧,引來不少人的注目。
夏雪壓低嗓音:“陳子墨,我們之間的事不要扯到這個地方來說。”
“你怕了。”陳子墨指著她的鼻子,得意洋洋:“你怕什麼,你都做了,還怕這個?”
陳子墨是打算破罐破摔了。
自打他看見夏雪出現在謝言琛的家,並且穿著他的衣服時就明白,這個女人,不值得。
她的生活遠遠比他想象的還要惡心、卑劣。
他指著夏雪,衝著周圍人大喊:“我跟你們說啊,這個女人,出來賣的,靠身體賺錢,今天來醫院又是來幹一票走人,我奉勸你們最好別找她,小心得病。”
“陳子墨!”夏雪怒吼一聲:“你是神經病嗎!”
“對,我是神經病,既然你不想過,那咱們都別過。”陳子墨雙目猩紅的看著夏雪。
從他的眼,夏雪看到了陰鷙和恨意。
他恨夏雪,僅僅是因為這個女人毀了他的麵子。
夏雪擰著眉頭,看著越來越多聚集過來的人,冷笑:“行啊,陳子墨,你願意破罐子破摔,我也願意,大家都過來看一看,如果家裏有女孩的,千萬別嫁給他,這個男人有家暴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