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溪禾的婚禮,除了幾個謝家的長輩有來以外,其他一律沒來。
令夏雪沒想到的是,謝溪禾在晚上還設宴,隻邀請謝家人來老宅吃飯。
當然大部分人選擇不來,可謝言琛和謝駿然意外的答應了。
夏雪惴惴不安,給謝言琛打了電話。
“謝溪禾在結婚前就已經給我們發了邀請,自打謝氏易主後,我們從未有過聯係,他突然這麼做,應該是另有目的。”
夏雪握著電話:“既然知道,為什麼還要去。”
“知己知彼,在謝氏老宅,他不會做什麼的。”
夏雪憂心忡忡:“我就是怕你們會受傷。”
“沒事,不用擔心,過去的時候隻需要表現的和我們疏離就行。”
當天晚上,謝溪禾在謝家老宅設宴,除了謝言琛和謝駿然外,還有陳子墨和夏雪,其他的謝家人都沒來。
夏雪於六點四十多到達謝家老宅,到的時候,所有人都齊了,隻有她姍姍來遲。
“來了,快點坐吧,就等你了。”
謝溪禾笑著,衝夏雪打了招呼,熱情得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夏雪走進去後,看了看謝言琛和謝駿然,露出冷漠的神色,坐在了離兩人較遠的位置。
謝溪禾拿起了裏的酒杯,衝著大家微笑:“這個老宅是你們出生成長的地方,我又在這裏結婚,意義十分重大,所以在今天,我請你們都回來吃一頓便飯,就算是大家親戚一場。”
陳子墨坐在一側,連忙拍馬屁,舉起裏的酒杯,笑著說:“是啊是啊,咱們雖然說是祖上有親,可是我一直拿您當我的長輩,在公司您是我上司,在這您是我的叔。”
說完,陳子墨便將裏的酒一飲而盡。
不得不說,陳子墨這拍馬屁的功夫是一流的,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也是不容易。
蔣瀅妃在廚房弄著東西,過了幾分鍾才出來。
換下了婚紗,穿著普通的居家服,平添了幾分韻味。
夏雪這才明白謝溪禾為什麼會娶這樣一個女人,哪怕她沒有什麼身份背景,單憑這樣的容貌和性格,大概也會讓他傾慕吧。
“聽溪禾說,你們都是他的侄兒,我看咱們年級都差不多大,你們可以叫我名字。”
蔣瀅妃溫柔的笑著:“這桌飯菜是我煮的,藝不好,你們多多包涵。”
“哪裏啊,您煮的東西一定是最好吃的。”
陳子墨阿諛奉承,立刻夾了一塊肉放到嘴裏,露出享受的表情:“這簡直太好吃了。”
陳子墨誇張的表演讓人忍俊不禁,坐在一側的夏雪咬著唇害怕自己笑出聲來。
“都是一些家常菜,今天是自家人,隨便吃。”
“如果隻是吃飯大可不必。”謝駿然冷漠的開口:“我以為你叫我過來,是想當麵跟我宣戰。”
謝溪禾眉頭微微一挑:“駿然,你在胡說什麼,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我怎麼會做那種事。”
謝駿然冷笑:“你做的還少嗎?隻是我想不明白,你是怎麼做到私底下對我們趕盡殺絕,這麵子上還能表現的這麼自然。”
現在坐在這個桌子上的幾個人,視對方為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