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沅吃過藥後,身體的燥熱感逐漸消退。
於冰夏冷漠的盯著他看:“你這個蠢貨,是打算自殺嗎?”
阿沅麵無表情的看著她:“我們該回玉龍了。”
於冰夏皺著眉頭:“我是不會跟你回去的。”
說完,她便坐在了沙發上,自顧自的吃起了水果。
阿沅走到她的跟前:“那我隻好動手了。”
“你為什麼一定要帶我回去。”於冰夏看著阿沅:“你不會不知道我跟那些叔伯之間的矛盾,你覺得我回去祭祖,是真心祭祖嗎?”
“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於冰夏譏諷的嘲笑:“祭祖隻是一個借口罷了,他們想讓我回去是想數落我們這一脈罷了,我丟臉也就算了,何必帶上我爸。”
“不會的。”阿沅語氣堅定:“叔伯們不會這樣的,我跟你保證。”
“你保證有個屁用。”於冰夏一腳踹開桌子:“鍾離沅,你別給臉不要臉,我看在你是我師弟的份上才給你解藥,要沒這層關係,你就算死在我麵前,我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阿沅微微皺起眉頭,不動聲色的從右側口袋抽出銀針:“師姐,抱歉了,我是一定要帶你回去的。”
說完,還沒等於冰夏開口,那枚銀針便無形無影的刺進了她的皮膚。
頃刻間,於冰夏隻覺得自己渾身癱軟,一點力氣都沒有,隻剩下意識還清醒。
“鍾離沅,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敢這麼對我?!”
“抱歉。”
阿沅低聲說了一句後,就抱起了於冰夏朝著門外走去。
這裏距離玉龍需要坐飛機,長途跋涉算下來,也要六個多小時。
幾乎是從最南邊到最北邊的距離。
阿沅包了私人飛機,直接從郊區起飛。
於冰夏全程無法動彈,隻能任由擺布。
“你別這麼看著我。”
飛機上,阿沅翻著書籍,神色冷漠:“何必和自己生氣。”
“鍾離沅,你好狠的心,你忘記以前我是怎麼對你的了,你現在居然恩將仇報?”
阿沅不為所動。
其實他們說是同門師姐弟,但是同門的師姐弟多了去,他們的關係實在算不上太好,就算是小時候在一塊訓練,他們也沒有說過幾句話。
叫聲師姐弟,是看情分。
阿沅放下手中的書籍,緩緩閉上雙眼:“我需要休息了,六個小時的路程很辛苦,你要是願意就這麼幹等著吧。”
說完,他還真就當著於冰夏的麵直接睡了起來。
於冰夏咬牙切齒的盯著他看:“鍾離沅,你最好有辦法讓我一輩子都不能動彈,否則我要是能動了,第一個要你的命。”
飛行了六個多小時後,終於抵達了玉龍。
阿沅抱著不能動彈的於冰夏直接飛奔郊區的老別墅。
這裏曾經是玉龍的創始人居住的房子,也曾經輝煌過,尤其是在上個世紀三十年末期時,尤為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