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外麵的那群內亂的老爺們,看著美嬌娘在一個俊男的懷中說著刺激這他們神經話,一個個都紅了眼。
“臭小子。把小娘子給老子們放下。你沒聽見小娘子說還沒要夠麼?”
一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壯漢。起身惡狠狠的說道,完全不在意自己現在的形象。
“本王的女人本王自己讓她要夠,你們?這種蠢貨也配。”
禦南風的底線已經頻臨爆發。敢褻瀆他的親親娘子,他都不敢動分毫的女人。找死。
“絕煞。一個不留,留著也隻是禍害。”
禦南風抱著穀青晨優雅的坐在一處殘破的椅子上。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絕煞這貨。
絕煞苦逼的提著劍出去,他天生就是苦力的命啊。
想是這麼想,劍發絕對不留情。遊走在那群早已經傷痕累累的壯漢之間。快,狠。,絕。
玫瑰皺了皺眉。提著腰間的軟劍也上去幫忙,因為她覺得站在這兩個人的身邊跟這個電燈泡似的。
穀青晨看著絕煞把那群人大的落花流水。捂著小臉一副受驚的樣子。
“這位爺,小心啊。奴家還等著你呢。”
穀青晨依舊在愜意的煽風點火,完全不在意某男的感受。
那壯漢一聽穀青晨的話。吃奶勁都被逼了出來,一副死活要和絕煞拚命的架勢。
絕煞苦不堪言。姑奶奶,咱能不玩了麼?
他一個人對付這一群人很辛苦的。
“鬧夠了沒。我知道錯了還不成麼?”禦南風終於妥協了,這小女人小現在連正眼都沒看他一眼,他又不是缺心眼這都看不出來,這小女人在鬥氣。
“奴家怎麼不知道堂堂四王爺有什麼錯呢?”
穀青晨似乎玩上癮了,這聲音越來越媚,眼中卻閃爍著狡黠,眯著眼睛看向禦南風。
“嗬嗬!”禦南風竟然笑了,俊美的臉上宛若陽光一般照亮了這一望無際的黑夜。
“你這是在氣我不告而別?我以為你不會在意。”
原來他這麼傻,原來她也在意自己。
禦南風說的是自己的心聲,穀青晨的目光輕微一疆。
在意麼?談不上吧?她不過是想出來闖蕩一番,畢竟在青岩帝都會很無聊。
“我的確不是很在意,畢竟我這次出來是去麒麟國遊玩,上一次小皇子可是邀請我了呢。”
穀青晨很是違心的說道,淡淡的掙脫了他的懷,毫不費力。
“我倒是沒想到,你堂堂一個王爺,出來賑災竟然還這麼落魄的一個人,嘖嘖,要是那幫百姓見你這般窮困潦倒連點吃的都沒給他們帶去,會不會給你攆回青岩帝都呢?”
穀青晨笑著調侃,禦南風做事從來都給人一種窮途末路的感覺,可到了真正的時機上卻又絕境逢生。
他這個人就是奇跡。
跟他交手這麼多年,對他至少還有點了解。
“去麒麟國?”
原來是自己一廂情願了?不過還好,他選擇了走這條路,遇見了她,既然這是天意,他也沒辦法,怎麼能放任自己的女人去跟自己的情敵玩耍呢。
“有什麼問題麼?”
穀青晨轉過身,看著禦南風,眸子閃動不已,漂亮的竟人。
就在穀青晨轉身時刻,那個臉上帶刀疤的男人提著一把短刀便向她衝了上來,穀青晨的目光始終落在禦南風的臉上完全沒有注意。
“小心。”禦南風迅速站起身,將穀青晨抱到一邊,那吧短刀從他的肩膀上劃過,一道殷紅印記很是明顯。
“你個賤人,都是你挑撥的,老子要砍死你。”
刀疤男嘴裏還說著惡毒的話語,整個人身上帶著濃烈的殺氣,再次朝著穀青晨砍去。
“禦南風,你沒事吧?”
穀青晨眼疾手快,身影迅速一閃,便來到了刀疤男的身前,玉手猛地一伸,便掐住了刀疤男的脖子輕微一晃,哢嚓一聲,刀疤男七竅流出血來,再無生命的氣息。
穀青晨身為殺手,她可不懂什麼絢麗的武功技巧,她需要的事實殺人,而且是一招斃命便可,
那麼拖遝,根本不是她的性格。
穀青晨幹脆利落的動作讓一旁的絕煞都忍不住咋舌,玫瑰更是眉頭一挑。
剛剛的小姐,好像是地獄來的使者,整個人的身上都帶個那股子的狠勁。
“禦南風,你沒事吧?”
穀青晨停下手,來到禦南風的麵前,見他捂著肩膀目光灼灼的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有事,我手臂好疼,我不能動了,必須有人照顧我。”
禦南風絕逼無恥的說道,一張俊臉上帶著欠扁的笑,征戰沙場數十載,什麼傷沒受過,這小傷,根本就是皮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