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台上台下的氣氛都格外的好。
記者們仿佛見到了一個新的容晉,控製不住問題一個接一個的問出去。
今天的容晉像是心情特別好一樣,對於記者們的問題,隻要是無關緊要的,他都回答了。
許安暖站在他旁邊,看著拿著話筒回答問題的男人,心裏止不住的暖意。
她明白容晉是為了她才會站出來的,也是因為她,才有耐心回答記者這麼多問題。
心裏怎能不感動?
“虛偽!惡毒!去死吧!”
人群中突然爆發一聲大吼,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忽然出手,將手上瓶中的東西,直接朝容晉潑了過去。
“阿晉小心!”
事情發生的太快,記者們紛紛驚呼閃躲,許安暖卻是毫不猶豫的擋在了容晉身前。
“安暖!”
容晉大驚,想推開許安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瓶中的不明液體已經潑到了許安暖後背之上,她皺起眉頭,吸了一口涼氣。
沒有任何猶豫,容晉一把抱起許安暖,直接衝上車,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而那個動手的男人,已經被文煜帶著人死死壓製住。
他冷眼看著這個戴帽子的男人,心裏卻是心驚不已,眾目睽睽之下就敢動手,這男人真是活膩了。
“把他帶走,等容少處置!”
一聲令下,手下便把人帶走了,記者們的還在拍個不停,文煜卻是冷眼看過去:“剛剛的事情,諸位還是當沒看到比較好。”
話落,記者們都懵了。
他們都不傻,文煜這話的意思哪裏能不明白。
隻是……
這麼勁爆一個消息,不能曝出去多虧啊。
可是……目光觸及到文煜那雙冷眸,不少記者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
新聞火爆固然重要,但也沒有命重要不是?
開業典禮就這樣倉促的結束了,此時的容晉已經帶著許安暖到了醫院。
她被送進搶救室,男人就在外麵等候,此時已是鐵青一張臉。
是誰?
是誰膽子這麼大?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出手?
他在腦海中將那些仇人的臉一個個閃過,可最終都無法確定下來。
但有一件事他可以確定,不管是誰,他都不會放過對方。
文煜也趕來了醫院,給容晉帶來動手那人的資料:“對方說自己沒有人指使,隻是因為恨您,所以才會動手!”
“恨我?理由是什麼?”容晉問。
“您還記得之前處置過一個叫袁雪妮的女人嗎?就是那個跟在容月月小姐身旁那人,之前在酒吧裏對許小姐不敬,您讓我把她送去非洲當苦工來著。”
“那人是袁雪妮的父親,因為一直找不到人,最後不知從哪打聽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因此認定您殺了他女兒,這才有了今天這一幕。”
聽著文煜說清事情的經過,容晉陷入了沉默。
這樣看,好像一切都說得過去。
可……
他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一番沉默之後,他對文煜說道:“派人繼續查,看他這段時間都接觸過哪些人,我就不信,那個告訴他袁雪妮失蹤與我有關的人呢,會真的隻是好心?”
“好的。”文煜頓時明白過來,有人在背後算計容少,而他竟然毫無知覺,想到這裏,他不由沉起了臉。
又聽容晉吩咐了幾句,文煜便離開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