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陽光照進臥室,容晉睜開眼。
頭還有些疼,看了眼四周,確定自己是躺在家裏,放心了下來。
想伸手揉揉太陽穴,才發現自己的雙手根本無法動彈,頓時皺起了眉頭。
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床上,雙手和雙腳都被綁的嚴嚴實實。
他有些懵了,這是怎麼回事?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房間的門開了,許安暖走了進來,見容晉醒了,唇角微揚,“喲,容少醒了?”
“暖暖,你這是準備玩哪兒出?”看到許安暖,容晉便知道這一切是她的傑作了。
“你猜?”
許安暖笑笑,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男人感受到一陣涼風來襲,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沒穿……
側頭看向許安暖,壞笑出聲,“暖暖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口味這麼重呢?”
許安暖白了他一眼,眼裏閃過一絲狡黠,“阿晉……昨天酒喝的舒服嗎?”
她說著,一隻纖纖玉手從容晉脖頸處慢慢往下,眼角微彎。
手指從容晉身上略過,他頓時起一層雞皮疙瘩,下身隱隱有什麼準備抬頭。
不知為何,容晉有種不安的感覺,“暖暖,別鬧,快給我鬆開。”
“急什麼?不是說要玩點口味重的嗎?”話落,她的手已經碰觸到了容晉抬頭的小兄弟。
那裏腫脹的厲害,許安暖碰觸到,臉頰也不免多了絲紅暈。
但她又不像這麼輕易放過容晉,必須得讓他長點記性,“阿晉……知道錯了嗎?”
“暖暖……”
容晉的眼神變了,欲望布滿他的瞳色,“暖暖,你是在玩火知道嗎?”
許安暖被他的眼神嚇了一跳,可想到昨晚的事,還是硬著頭皮說:“是嗎?那我就是玩火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她笑的得意,俯身,在容晉胸口落下一吻,成功看到男人變了臉色。
她想,這個時候容晉一定忍的很痛苦吧?
活該!
男人著實忍的很痛苦,他恨不得現在就將許安暖撲倒,然後狠狠教訓她,讓她知道什麼叫玩火自焚。
然後,繩子綁的很結實……
“許安暖!你最好現在把我放了,否則我一定讓你三天下不來床。”某人放出狠話。
許安暖撇撇嘴,“說的好像我現在放了你,你就能不計較一樣。”
她可不傻,就容晉現在的眼神,簡直和恨不得吃了她一樣。
許安暖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一直沒有停止過。
一會兒用指尖在容晉的胸膛輕輕劃過,一會兒又慢慢悠悠的朝他的下半身劃去,輕而易舉的看到男人如調色盤辦的臉色。
沒多久,容晉是有些堅持不住了,“暖暖,我錯了,你別折磨我了。”
“哪兒錯了?”許安暖問。
“我不該喝太多酒。”男人回答。
然而,許安暖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手上的動作加重,“就這樣”
“我不該帶著嶽溪去陪客戶?”他試探性的問。
“還有!”
“還有?”容晉有些懵了,她確實想不到更多了。
見男人一臉不知所謂的樣子,許安暖更來氣,“你知道昨天晚上要不是我及時出現,今天的新聞會怎麼寫嗎?”。
“怎麼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