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晉辦公室,許安暖敲門進去。
“暖暖來了?看了一下午文件?”看到她,容晉便將目光從自己手中的文件移開。
“嗯,晚上你和利華王總有約,我看文件太出神了,忘了通知你。”她沒有說起嶽溪,她身為特助,這本就是她自己的疏忽。
聞言,容晉衝她招手,“沒事,我和王總是老相識了,就算今晚不去,他也不會說什麼的。”
“那怎麼能行,既然答應了,那就必須要去,不是你說的做人要有誠信嗎?”許安暖白了他一眼,從容晉懷裏掙脫出來。
看她一本正經的樣子,容晉笑意更甚,“好,那就去。”
辦公室再次響起敲門聲,嶽溪開門進來,“容總,這是您晚上要穿著和利華王總吃飯的西服,我特地給你送來。”
“放那吧。”容晉揮揮手,都沒去看嶽溪一眼。
她不甘心,又繼續說道,“這件事是我的失誤,和許小姐沒關係,您不要怪她。”
“嗯?”容晉疑惑看向許安暖,仿佛再說,這女人在說什麼?
許安暖沒說話,嘴角掛著一絲似有若無的笑,她到是要看看嶽溪要說什麼。
“是這樣的,我上午就將晚上要和利華王總吃飯的事情整理成文件告訴了許小姐,可沒想到她現在都還沒看完那些文件,這才導致了您現在才知道。”
“不過這是我的責任,我沒有考慮到許小姐才剛剛接手文特助,對工作不熟悉,沒有繼續提醒她。”
嶽溪說完,許安暖笑的更加高深莫測了。
這話說的可真好,記凸顯了她的無能,又做了一回好人,不愧是高智商的嶽秘書。
目光看向容晉,對方也正在看她,“是嗎許特助?”
他的聲音不冷不熱,落在嶽溪的耳裏自然是以為他在不滿許安暖的工作能力,心裏自然是十分高興。
“嗯,怪我,能力不夠。”許安暖點頭,她也沒什麼好否認的。
“怪你什麼?你一個新來的特助能處理多少工作?你當自己是神啊?”他不滿的瞪了她一眼,隨後看向嶽溪,“嶽秘書,什麼時候你會犯這種低級錯誤了?”
“容總我……”
“若是再有下次,嶽秘書就自己遞上辭職信吧。”大手一揮,示意嶽溪離開。
嶽溪咬著唇,委屈的看了眼容晉,隨後又不甘的看向許安暖,之後才轉身離開。
等她走後,容晉才對許安暖說,“文件看不完就不要勉強自己,知道嗎?”
“容總,你這算不算是偏心呀?明明是我的錯……”
“你是新來的,她嶽溪也是新來的?這種錯誤她以前可從沒有犯過。”這意思很明顯了,連容晉都看出嶽溪是故意的了。
“再說了,你是我老婆,我不偏心你偏心誰?難不成偏心她?”某人不爽的問。
“你敢!”許安暖哼了一聲,假裝不滿,可眼裏全是幸福。
容晉沒和她繼續討論偏心誰的問題,而是對她說:“明天起,把文件都搬到我這邊,我看著你處理,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問我。”
“這不好吧?傳出去多不好聽……”許安暖有些猶豫。
“誰敢傳?”他翻了個白眼,又說,“傳了又如何,有人敢對我不滿?”。
“是是是,你是老板,你說了算。”許安暖捂嘴輕笑,沒在繼續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