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車上,許安暖沒有再說起關於白炎風的事情,而是問道:“阿晉,那瓶紅酒,是你給我換了?”
“嗯。”
容晉沒有否認,事實上也用不著否認,除了他,也不會有其他人。
“你知道我今天要來找盛明宏?”她之前可是沒說過。
“猜到了。”
從看到許安暖買了紅酒那個時候起,他就猜到了。
聞言,許安暖點頭,又接著問:“你買的那瓶紅酒真的價值七位數?”
“差不多吧。”
“這麼貴……”她忍不住咂舌,難怪盛明宏最後都會忍不住誘惑。
反倒是容晉聽到許安暖的話忍不住笑了,“你以為盛明宏買不起那個價位的酒嗎?你之前買的那個酒,雖然也好,但對他來說,實在是太上不了台麵了。”
“好吧,我對紅酒不是很了解,當時那個店員說那個酒是最好的了。”她無奈撇嘴,幸好容晉給她換了,不然今天她就丟臉了。
“其實你完全不用做這些的,盛家不會因為一瓶紅酒就刻意照顧容氏,你想的太簡單了。”容晉繼續說著,但語氣並沒有責怪的意思。
許安暖認真聽著,等他說完,才問道:“那既然這樣,你之前怎麼不阻止我?還讓我來找他了。”
“沒關係,看到你願意幫忙,我很高興。”容晉笑著,他知道許安暖是想替他分憂。
兩人相視一笑,許安暖繼續問:“那這次,你有把握嗎?”
“放心吧,要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白家雖然厲害,但畢竟是在容家後麵,更何況,他一向對自己很有自信。
聽他這樣說,許安暖也放心了,隻要容晉說沒問題,那多半是沒問題的。
靠在副駕駛座椅上,鬆了一大口氣。
於此同時,盛明宏臨時住所。
他站在落地窗前,拿著手機,與電話那頭的人交談著,“哥,你就放心吧,這次的事情,我一定能辦好的。”
那頭的人不知道說了什麼,盛明宏連連點頭,要掛斷電話的時候,他忽然說了句,“哥,我今天發現容晉那個妻子和你有幾分相像呢。”
“我沒什麼意思,就是隨便說說嘛,感覺挺有緣分的。”他笑嗬嗬的說。
那頭的人似乎是罵了盛明宏,掛了電話,他麵色陰沉。
目光看向窗外,真的隻是巧合嗎?
他可是聽說自己這個哥哥,年輕的時候有過不少風流債呢,指不定那個叫許安暖的和他還有點關係。
我的好哥哥,你可千萬別被我抓住什麼把柄,不然,我可是會毫不客氣的把你從盛家掌門人這個位置上拉下來的。
雙眸陰冷,他拿出手機,打了電話,暗中派人開始查探起來。
*
蘭園,許安暖在廚房嘟囔著嘴,一邊切菜,一邊小聲罵容晉那個暴君。
還以為他真的不生氣呢,結果剛到家就變臉,還非要自己做飯給他吃,明知道自己不會,這不是存心為難她嗎?
過分!
吃吃吃,也不怕我下毒毒死你!!
用力切著菜,仿佛將菜刀下的土豆當成了容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