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中立看她這樣,便知道她是真的聽進去了,“我和您說過,隻要您在這裏待一段日子就好,我們不會為難您的。、”
“但前提是,您也別讓我們為難。”
許安暖點頭,可還是忍不住看過去,“那你能告訴我為什麼?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裏來?目的是什麼?”
“抱歉,我不能告訴您!”張中立直接拒絕,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許安暖苦笑,她就知道是這樣,這一個月以來,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問了,但每次得到的答案都是相同的。
她衝張中立揮揮手,“我想休息了。”
“好的,您好好休息,吃晚餐的時候,我回來叫您。”說罷張中立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許安暖聽見關門聲,心亂如麻。
她不敢去聯係容晉了,而在這樣一個沒有外人的島嶼上,容晉又該如何才能找到她?
難道真的等對方放她走?可誰又知道對方會不會真的放她走?
剛想到這裏,頓時驚呼一聲,目光看向小腹處,她感受到肚子裏的小寶貝踢了她一下,忍不住笑了起來。
摸著小腹,輕聲道:“寶貝,我們不會有事的,媽媽向你保證!”
為了孩子,她也絕對不能讓自己有事。
*
京城,沁園內,容晉地下已經是滿地的酒瓶了。
柳姨看著,心疼不已,“少爺,您的傷還沒好呢,不能喝酒。”
“柳姨,你說暖暖她現在好嗎?”容晉已經有些醉了,看著天空,雙目無神。
“少爺,少夫人自然是好的,可如果您這樣下去,等少夫人回來,她肯定會怪您沒有把自己照顧好。”柳姨算得上是看容晉長大的了,所以看到他如此頹廢的樣子,難免會有些心疼。
容晉笑了笑,“隻要她回來,不管她是怪我也好,還是罵我打我都好,隻要她回來!”
柳姨歎氣,“少爺,您先吃點東西吧!”
“放哪兒吧。”容晉擺擺手,顯然沒有要吃的打算。
柳姨無奈,心想要是少夫人在這裏,少爺肯定不會這樣糟蹋自己身體了。
這一夜,容晉喝了許多久,還夢到了許安暖,但不是什麼好夢,他夢到許安暖向他求救,哭著喊著讓他去救他。
容晉是被噩夢驚醒的,他醒來的時候,才早上六點。
可他已經完全沒了睡意,起身,來到院子裏,呼吸著新鮮空氣。
看著院子裏一地的酒瓶,無奈搖頭,自己不能這樣下去了,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盛明宏那裏,他自己也必須要想辦法了。
給柏意打了電話,那頭的柏意還沒睡醒呢,接到容晉的電話那叫一個憤怒。
可有什麼辦法,自己的兄弟有怒火也得忍著,“我一直都在派人找,放心吧,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
掛了電話,容晉同樣給費蕭然江南打了電話,他們這一大早接到容晉的電話也很懵逼,都告訴他,一直在查著,隻是沒有線索。
掛了電話,容晉自己去了容氏集團京城分公司,他不能繼續讓自己頹廢下去了。
既然現在還沒有消息,那他就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隻有強大起來了,他才不怕盛家,而盛家,也藏不住一條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