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葉離和鶴於都不再多說什麼,鶴於直接讓人訂了前往歐洲一個小國家的機票。至於莫莉則是被葉離留在太乙藥業集團,貼身保護顧倩和顧恬的人身安全。
同時,按照鶴於的提議,葉離調動了夏婭前往太乙藥業集團親自坐鎮。這是為了防止日本那個草莽天子一怒之下,像密宗宗主,魔武千軍那樣抓住葉離身邊的親人,逼迫葉離就範。
有夏婭這個血王親自坐鎮,便是日本那草莽天子也休想作祟。
鶴於是雷霆風行的性子,在前往靜海市國際機場的路上,就已經通過自己在銀座總部的手下,得知了首座和錦衣左護法最近的行蹤。知曉一直不怎麼處理銀座事務的首座,這段時間居然頻繁出現在總部,親手親為處理很多事務。同時,鶴於這名手下還傳來另一個消息。
鶴於在銀座總部很多心腹都被首座和錦衣左護法派人秘密看管了起來。
對鶴於來說,這是首座聯合錦衣左護法對他防備和下手的一個信號。因為鶴於和銀座的首座和錦衣左護法之間的關係一直都不怎麼融洽,彼此之間,立場,觀點都存在著巨大的分歧。而銀座的首座隻知道閉關修煉,基本上不會親自處理銀座的內部事務。
銀座的日常事務都是由鶴於和另一名錦衣左護法在處理。這錦衣左護法性格怪癖,極為難以相處,銀座諸人都唯恐避避之不及。而鶴於則是恰恰相反,鶴於性子隨和,處理事務頗為有手段,善罰分明,深得銀座眾望。
鶴於聲望太高,遠遠超過了銀座的首座和錦衣左護法。這對鶴於來說,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隻不過,銀座的首座和錦衣左護法忌憚鶴於本身實力的強大,所以一直不敢有絲毫的輕舉妄動。
這次日本那草莽天子前來勸說,銀座的首座和錦衣左護法未必就沒有協助日本那草莽天子的勢力一舉將鶴於連根鏟除,永絕後患,徹底執掌銀座的意思。
這一點,鶴於自然心知肚明。所以,他才會在得到莫莉發出的消息,就立即火急火燎的趕來靜海市。
在鶴於看來,日本那草莽天子雖然牛逼哄哄,手下高手如雲,氣候已成。但葉離何嚐不是?葉離自身踏入造物主境界,又有夏婭,魔偶這兩大血王相助,勢力一樣不弱,絕對有和那日本草莽天子一決雌雄的實力。
天道殺劫還沒有真正降臨,他就已經要開始先行徹底掌控銀座,徐徐圖之。
剛剛在歐洲某小國下了飛機,鶴於立即就接到了銀座錦衣左護法的電話。掛斷電話,鶴於的神色有些不正常。
便也在這時,一名黝黑的青年正驅車過來。
“鶴老,情況有變。”這名黝黑的青年下車,立即走到鶴於的麵前,小聲說道。
“何事有變?”鶴於老臉頓時陰沉下來。
那黝黑的青年看了一眼葉離,欲言又止。
鶴於沉聲道:“說。”
那黝黑青年便連忙說道:“是這樣的,鶴老,今天上午日本那名草莽天子又獨自一人前來我們總部。並且,當著首座和錦衣左護法的麵,殺了楊校。”
鶴於老眼忽然爆射出神光,透射出冷冽的殺氣:“你說什麼,日本那草莽天子居然殺了楊校?”
“是。”黝黑青年是鶴於的心腹,自然知道楊校在鶴於心中的地位。此刻見鶴於神光爆射,語氣森冷,頓時便打了一個寒顫,連忙硬著頭皮說道:“鶴老,那日本草莽天子讓首座召集所有高層前來議事,說你大逆不道,意圖謀逆,篡位。楊校聞言,便站出來大聲嗬斥日本那草莽天子,結果直接被他殺了立威。然後將所有高層都暫時看管起來,隻放出對首座和錦衣左護法幾個忠心耿耿的高層來。”
見鶴於沒有立即發怒,黝黑青年連忙接著說道:“鶴老,日本那草莽天子忽然這麼做,恐怕是要針對於您。想要對您不利。以我之見,您還是趕緊離開這裏為妙。隻要您安然無恙,諒那日本草莽天子也不敢對其他高層下殺手。”
這黝黑青年雖然地位低下,但卻並不愚蠢。自然能夠看出日本那草莽天子這般作為,其實是想要將鶴於這一脈全部一網打盡,永絕後患。
而且,若是鶴於被誅殺,那些對鶴於忠心耿耿的高層們都會受到牽連。以日本那草莽天子的性格,他會毫不猶豫將這些忠於鶴於的高層統統都殺了。
當然,若是鶴於平安無事,哪怕日本那草莽天子都決計不敢輕易對忠於鶴於的高層動手。
鶴於忽然看著黝黑青年,說道:“小李,把車留下,你先回去,以免被人起疑心。”
黝黑青年重重的點了點頭。
隨後,葉離便和鶴於上了黝黑青年驅使過來的那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