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董文士泣血刺字的病態模樣,劉悅心中非常恐懼,他此刻看起來就跟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精神病一樣,並且是那種極度危險的精神病。
“文士,你冷靜點,我隻是希望你能變得更好,沒有別的意思。”劉悅解釋道。
“是嗎?可是你讓我很痛苦。”董文士眼神中滿是冷漠,用手擦了一下流到眼瞼的血液,聲音寒冷的仿佛讓人窒息:“我覺得必須讓你也感受一下我的痛苦,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做到相互理解,相互體諒。”
說著,他握緊刀一步步朝著劉悅逼去。
“你別過來,冷靜點。”劉悅不停後退著,試圖勸說董文士,同時眼角餘光不停瞥向三個考官,希望他們說點什麼,可是她失望了,三個考官完全沒有插手的意思,隻是安靜的站在那裏,一副看好戲的架勢。
“你看我像發瘋的樣子嗎?”董文士自嘲一笑,將劉悅逼到牆角,輕道:“我現在非常冷靜,知道我想做什麼,該做什麼,我愛你的那段時間才是我發瘋的時候。”
“別這樣,求你了,我真的沒想過傷害你。”劉悅已經被逼到了牆角,退無可退,隻能蹲下身,用手擋在身前,苦苦哀求董文士。
董文士走到近前,拍開她的手,將刀尖抵在她的臉上輕輕劃動,帶出一條血痕,同時道:“但是你已經傷害到我了,所以,抱歉……”
話音剛落,董文士手中的刀猛地刺進劉悅的左肩,痛的她“啊”的一聲就尖叫出來,隨即從蹲下的姿勢變成跪下的姿勢,不斷向董文士求饒。
“求求你,放了我吧。”劉悅恐懼極了,姿態極度卑微。
“我放過你,誰又能放過我呢。”董文士幽幽歎氣,說一句憂愁的話,就在劉悅的身體上刺一刀,看起來跟個變態似的,不過他刺得部位都不是要害部位,刺得也不深,劉悅看上去雖然淒慘,卻並沒有大礙,隻不過很痛是真的。
劉悅因為痛苦身體不斷顫抖著,她想要哀求董文士,卻發現她越多話,董文士刺她的頻率就越高,到後麵,索性不說話,就是慫成一團,蹲在牆角瑟瑟發抖。
“不說話嗎?既然如此,我們就從開胃菜進入主食吧,我會先從你的手開始,把你的指頭一截一截切下來,然後是腳,眼睛,鼻子,耳朵,最後再把你的五髒六腑一件一件摘除出來,你覺得怎麼樣?或者我們直接進入摘除內髒的程序。”
說著,他將刀在劉悅的身體不斷比劃著,最後停留在腎髒的位置。
“不要,求你了。”劉悅哭的稀裏嘩啦的,她是真的嚇壞了,看著眼前的董文士感覺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她想要哀求,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麼猶豫了半天,除了一些重複的話,什麼都說不出來。
董文士同樣猶豫,手中的刀在她的肚子上比劃了半天,卻是怎麼都捅不進去。
他想要做一個邪惡的人,用殺死喜歡的女人來證道,卻發現很難做到,腦子裏總有另一個聲音,告訴他停止吧,做個好人,你們還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