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才剛剛到了蕭歌的胸腔之前,便再也不能向下了。
張五一愣,才要別過頭,對陳七說些什麼,身下的人驟然一個翻身。
張五的手腕一疼,手中的匕首,已經咣當一聲跌在地上。
不等張五反應過來,他的腹部,已經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腳。
陳七見狀,轉身後退兩步,便要跑。
可他還沒有跑出多遠,一道身影,已經淩空躍起,擋在陳七麵前。
那人麵色陰沉,微微低著頭,凝視著陳七,冷聲道,“你要去哪裏?”
陳七看到宇文席那雙滿是怒色的眼睛,腳下一滑,險些摔倒。
宇文席一把揪住了陳七的衣領,幾乎是將他拖進了屋中。
陳七和張五,兩人被五花大綁,扔在屋中。
宇文席瞥了蕭歌一眼,“怎麼辦?”
蕭歌隻思量片刻,便點上了一側的蠟燭,衝著屋外高聲道,“來人啊……來人啊……”
蕭歌叫的十分淒慘,聽上去,似乎正在被什麼人欺辱一般。
便是宇文席聽了,心中也不由一動,抬眼凝望著蕭歌。
很快,客棧之中所有人,都衝到了屋外。
看到屋內的情況,眾人皆是一驚。
花姐是最後一個趕到地,看到張五和陳七,她不由也是一愣,露出幾分詫異之色,打量了蕭歌和宇文席兩眼,“這……這是怎麼了?”
蕭歌坐在桌邊,緩緩抬眼,掃視了花姐一眼,沉聲道,“花姐,這兩個人深夜闖入我房中,欲行不軌之事。這可是在你們離越客棧,難道你沒有什麼想解釋的嗎?”
聞言,花姐麵色一沉。
她詫異地望向陳七和張五。
兩人與花姐對視一眼,便紛紛低下頭,躲開了花姐的目光。
見狀,花姐更是幾步上前,惱怒地盯著他們二人,沉聲道,“怎麼回事?”
張五和陳七正要說話,蕭歌已經揚動下巴,指了指屋門口的方向,“這不是明擺著嗎?花姐還要問什麼?”
眾人的目光,皆順著蕭歌所指的方向望去。
迷煙還扔在地上。
“你們……”
花姐看到那些東西,猛然收回目光,恨鐵不成鋼地盯著兩人,“你們怎麼能做這等事情?”
“花姐,這裏可是離越客棧。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離越客棧早就有規矩。在客棧之中,不許用這些醃臢東西。這兩人都是你這裏的常客。你怎麼解釋?”
花姐的目光更沉。
她望著蕭歌,猶豫了良久,幾步上前,盯著張五和陳七。
兩人抬起頭,望著花姐,目光之中,已經多出了前所未有的畏懼模樣。
兩人正要說話,花姐卻已經是狠狠兩巴掌,分別落在了兩人的臉上。
張五和陳七的臉上,出現了兩個巴掌印。
那兩巴掌聲音極響,便是侯在外麵的人,也聽得一清二楚。
眾人不由麵麵相覷,卻沒有人敢上去勸阻。
“我離越客棧,絕對不允許出現這種東西。你們是我離越客棧之人,卻做出這等齷齪之事,按照客棧的規矩,我必得要處置了你們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