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花姐麵色一紅,隨即便低著頭,嬌羞地將手交給羽化道人,隨著他一同往屋中走去。
蕭歌和宇文席仔細探查了一圈,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唯一能夠得出的結論,便是殺人者是個手段極其高明,武藝也絕對在眾人之上,甚至和羽化道人傍肩之人,至於究竟是什麼人,卻是一頭霧水,沒有一絲進展。
那邊安兒的病情才剛剛控製住,這邊就又出現了這樣的命案,蕭歌和宇文席皆是頭疼不已。
“赫哲羽死在大梁境內,此事若是不能好生處置,就會給大饗話柄。”
宇文席盯著眼前的屍體,眉頭緊蹙,長歎一聲。
“若是能找出凶手,交給赫哲銘,或許還能解釋。可現下,凶手到底是什麼人,卻是一籌莫展,根本沒有頭緒。眼下,隻能先將消息傳給赫哲銘,讓他前來,帶走赫哲羽的屍首,再見機行事了。”
蕭歌秀眉緊蹙,抬起眼,望了宇文席兩眼,緩緩地道。
除了這個辦法,宇文席一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他緩緩點頭,將阿育喚了進來,囑咐他立即吩咐人去傳話,請赫哲銘前來城中。
好在現下大饗軍隊都扣在他們手中,若是能談判得當,倒是也能用這赫哲羽的屍首,換大饗和大梁兩國停戰。
宇文席吩咐人為赫哲羽收了屍,與蕭歌去瞧了安兒。
她還在熟睡之中,尚未醒來,身上的紅色已經逐漸褪去。
“東境生出這麼多事情,此番隻怕會給宇文昊落下不少話柄。”
蕭歌一邊為安兒擦拭著額頭,一邊關切地望向宇文席,輕聲道,“若是他真的要追究,王爺你該如何?”
宇文席見她秀眉緊蹙,一臉擔憂,隻得揚動唇角,送上一個淡然的笑容,好讓蕭歌安心。
“放心吧。這麼多年,我在他手下過活,哪一次不是險狀環生,可哪一次不是安然無恙地過來了?”
蕭歌蹙著眉頭,望著宇文席,隨知他在安慰自己,可是,為了讓他安心,卻也無法戳破,隻能也隨著一同點頭,“好。”
“倒是你。”
宇文席輕柔地抬起手,將蕭歌耳邊的碎發,別在而後,眉目柔情地望著蕭歌,“你此番回宮之後,為著安兒的事情,定會心中不順。可他不是個馬虎的人。隻要你露出一絲蛛絲馬跡,他也定能立即察覺。你……”
知道宇文席要說什麼,蕭歌做了一個深長的呼吸,盡力揚動唇角,遞上一抹笑容,“放心吧。我在北境這麼多年,學的最多的便是如此喜怒不形於色。他不是個馬虎的人,可我也不笨。”
兩人對視一眼,皆是揚動唇角,露出笑意。
宇文席望著蕭歌,心思飛動,身子不由向前探出,右手微微向下滑落,慢慢地捧住蕭歌的後腦,將她往自己的麵前帶來。
蕭歌後背一緊,麵色也逐漸凝固,人也往宇文席的麵前湊去。
就在二人越靠越近的時候,榻上的安兒突然翻了個身,嘴唇吧嗒兩聲,發出一陣嗚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