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是嗎?那你先前為何不將此緣由說明, 偏要等寡人察覺有異後才道出, 依寡人之見,隻怕你們是沒想到有真的使臣先你們一步入了皇城, 才敢撒這彌天大謊吧!”
“大王明察!爾等冤枉!”
“冤枉?寡人素有賢名,不屑於去冤枉你們幾個使臣, 隻是目前你們嫌疑未脫,隻能先行將你們關押起來,若寡人得到了確鑿的證據證明你們無罪,自會還你們一個公道。”
說著也不再聽跪著的幾人喊冤, “來人, 把他們幾個統統押下去, 嚴加看管。”一陣金甲撞擊之聲後,便是一聲太監的高呼:“退朝!”潮水般的腳步聲隨之遠去。
不一會, 祝寧帶著景七入了殿後側室,嘴裏還商量個沒完,言卿卿迎了上去,“沒想到你們解決的這麼快。”
祝寧笑道:“這不過是個開始,昨日晚上,我們已經派了大批人馬上路, 快馬加鞭, 必定能在謀國使臣進入莽荒部族前,將他們盡數截獲。皆時,我們的人會換上他們的服飾, 假扮成謀國使臣入內,我們再憑借著錦囊內的消息,與他們裏應外合,不日必將其他兩國收入囊中。”
這時一個捧著托盤的太監入內,“回稟大王,您要的錦囊都在此處了,確有一人的錦囊內有兩粒藥丸,人還沒開始審,便嚇得尿褲子,昏死過去了,如今已派人將其嚴加看管。”
景七從太監手裏接過托盤放到一旁桌上,祝寧對著那太監道:“幹的不錯,吩咐下去,將那人單獨關押,看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
“遵命,大王。”
言卿卿伸手抓過那個裝了兩粒藥丸的錦囊,“沒想到,這家夥和我一樣,也是個倒黴的。”
“他不如你,沒有你的膽量,也沒有你的魄力。”祝寧將剩下的錦囊內的藥丸,倒豆子似得倒了一桌。
言卿卿一聽也對,一個細作毫無作為就被抓了,其實無用了些,她頗為讚同的點頭,“那人的膽子委實小了些。”
又過幾日,幾人正坐在一處閑談,隻見太監捧著個信鴿匆匆入內,祝寧展信一看,頓時大喜,他將字條遞給言卿卿,“我們的人馬已經如期追上了謀國的使臣,並已分成兩組,一組押著真使臣就在回來的路上,另一組喬裝打扮,現在已經順利的混入了莽荒部族。”
之後好消息不斷,被押回來的真使臣裏,祝寧已派人查清,並無細作,便將他們押入地牢,和之前的那些玩家,分開看押。接著十日期限一到,兩個本屬於細作的錦囊,各吐出兩條紙條,關於青銅帝國的紙條在幾人看到的第一時刻,因內容太過刺激,便立即燒毀。
另一張紙條寫著的居然是莽荒部族的行軍作戰路線,有了這個便可提前在路上設下埋伏,再由假的謀國使臣裏應外合,隻怕就算莽荒部族吃了敗仗,也決計想不到青銅帝國的頭上。
最好笑的是謀國,這些人自認是天下最聰明的人,偏偏中了言卿卿的計,一門心思認定那彪形大漢才是細作,對他威逼利誘,逼他說出剩餘的令牌的去向,以及是否存在同夥,目前暫時沒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自收到紙條起,祝寧和景七便召集了朝堂上的文臣武將,商討出兵一事。計劃一定,立即啟程,由假的謀國使臣尋個了給莽荒部族大王慶生的由頭,將分散在各地的部族首領召集起來,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隻是那酒宴上的酒都是摻了料的,不昏睡上一整日根本醒不過來。
而謀國素有君子之國的美譽,國人為人處事全憑一張嘴,根本不屑於做那些下作之事。莽荒部族的大王不疑有他,和其他首領開懷暢飲,待眾人都昏睡過去後,假的謀國使臣騎馬跑至城門處,大開城門歡迎青銅帝國的鐵騎入內。
青銅帝國的鐵騎一到便將莽荒部族的大王的頭顱砍下,再捆了所有的部族首領,待他們醒後,皆知一切塵埃落定,大勢已去。祝寧還下令,若是那些首領肯降的便放,不肯歸降的便殺,鐵血政策下,不過半月光景,整個莽荒部族盡收囊中。
莽荒部族不服的餘黨一直以為是謀國和青銅帝國暗地合作,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麵,竟是先青銅帝國一步,進犯了謀國,謀國子民手無寸鐵,短短三日,便被莽荒部族攻占到了皇城之下。這時謀國才幡然醒悟,自己和莽荒部族怕是中了青銅帝國的挑撥離間之計,隻可惜為時已晚,謀國不得不冒死向青銅帝國求救,以歸順為條件,隻求青銅帝國能出兵幫他們滅了莽荒部族的威脅。Ugline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