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一絲笑意,“看來還真是哪個思慕的姑娘送的。”
子攸沒在搭理他,轉身離去,身後卻傳來他的聲音,“下次告訴我是哪個姑娘。”
紅色的雙眸注視著他離去的方向,一句話在腦海中回蕩著“卿兒,隻需七萬年,到時封印會自行解除。”七萬年快了,就快了。
雖然七萬年不得自由,但卻從未記恨過將他封印之人。
“兒臣見過天帝。”被稱為天帝的人起身來到他的麵前,注視著他,似要將他看透。
淩厲的眼神未從他麵容上看出什麼,似無意的說道:“聽說,你去西王母那處了?”
“是。”他回答著。
“何事?”定睛的看著眼前的京墨,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到些慌亂,但卻隻見他麵無表情的樣子,沒有一絲慌張的樣子。
“並無他事。”原來他一直派人暗中盯著西王母那處,隻是那楓林深處的人,他是否知曉,還是故意裝作不知。又或者西王母一直知曉有人暗中在盯著?
天帝看著他,沒有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京墨看著他的背影,良久,他知道父親這個人很深沉,甚至覺得有時候他覺得,他不了解自己的父親,甚至不知父親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那些背後的議論紛紛,他不是不知曉,那些聲音或對或錯也隻是別人口中理解罷了,你聽或者不聽都無關緊要。
他不理解為什麼母親的離去,父親甚至沒有一絲的在意,母親在父親坐上天帝這個位置便離開了,他並不知母親在哪,母親隻會在每隔一段時間給他送一封信。想來信大約也該送來了。
葉律走了過來,出聲拉回了他的思緒,“殿下。夫人的信。”
信中的內容,卻是與往常的話語大不相同,但他的眼中卻出現了許久唯有的歡喜。
站在房間門外,屋內沒有聲響,這個時辰母親大約是睡了,身後的氣息,讓他轉過身去,隻見芫華正在看著他,像是有什麼話要與他說一般。
來到他的麵前,言道:“何事?”
“西王母,派人來說,讓公子去一趟。”他的話,讓子攸一怔,難道是妹妹有何事嗎?抬步便要離開,芫華再次說道:“來人說,明日亥時會有人在昆侖深處等著。”
亥時,讓他想到那忘憂酒館,眉頭緊蹙,太子殿下是知道了什麼?事情會這樣的巧合嗎?
西王母卻在思考那戴著麵具的男子是誰?為何會出現在忘憂酒館?還是他查到了什麼?
“姑姑,尋我是有何事?”子芩回來便被青黛告知,姑姑尋她,便放下小家夥,來到姑姑這。
“七萬年了,天帝一直派人暗中盯著這裏,他至今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因為他還唯有發現你的存在。”七萬年來,她從出生到現在從未離開過這裏,也是她的出生讓父親困在天宮不得出,母親一直鬱鬱寡歡,她真的不知,天帝為何會如此?難道就因為她出生時的那天生異象?
“姑姑,我不會躲下去了,一味的忍讓,隻會加倍的徒增痛苦,父親依舊不能出天宮,母親依舊不得歡樂。姑姑,我知道該怎麼做。我隻是不想讓父親母親因為我而受苦。”
子芩的話,西王母又何嚐不知,隻是不想在讓她去受同樣的痛苦,如果當初沒有那件事,天帝也不會是現在的天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