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對著我竟然伸出來一個手指頭,還款款深情的問道“這是幾’

我去!這是幹嘛啊?我是真的一點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一”我內心無比無奈的回道。

心想,看來剛才娟子剛才給的水,還不夠潤嗓子,嘴裏還是幹幹的,也不知道我說話,他們能不能聽見。

“恩,沒事了大爺,他在休息休息,明天就應該能好了”哥哥看了看我,轉頭對爸爸說道。

我暈,狂暈!哥哥,你在說這話之前,能不能問點,有點技術含量的問題。哪和哪啊?什麼邏輯啊??你就能感覺到,我就能好了???

再看看旁邊的爸爸,他竟然沒有說話。隻是往我身前的靠了靠,拍了拍我的胳膊,然後竟然轉身走了。我汗!狂汗!臨走前,竟然還拽了拽剛要開口說話的媽媽,囑咐她給我燒點紅糖薑水啥的。可是,對我卻一句話也沒說啊!

讓我更鬱悶的是...隨後,哥哥和迷糊也都不說話了,竟然也跟著一塊出去了,都不理我了。臨走的時候,那死獸迷糊還衝我怪笑了一下,弄得我那是丈二和尚都摸不到頭。我可是病號啊!怎麼都走了?屋子裏隻剩下我和娟子了呢。

過了一會兒,娟子又喂了喂我點水。不過,這回她改用勺子啦。很奇怪她竟然也沒有問我怎麼了,也沒和我說啥,隻是款款柔情的看著我,摸著我的頭發,扯扯我的耳垂。靠在我的邊上,還用手拍了拍我的身上...讓我睡覺麼?汗死!竟然拿我這病號當洋娃娃了。

到了第二天,我感覺我的精神算是好多了,可是昨天堅持革命勞動的身體,還是沒有緩過來乏。讓我懶懶的躺到了八,九點鍾。

剛想醒來,就看見娟兒坐在我的身邊問我道“好點沒?”

我一聽,精神頭就來了。調戲的問道“你昨晚怎麼不問我呢?怕我報答你啊!”

“少壞!你爸昨天晚上說了,看你的那個樣子,應該是被嚇到了。讓我們見你醒了,少說話,也不要問,怕你醒後,身子虛。當時問完了,身體容易吃不消,今後在落下個毛病啥的.讓我們有啥話今天問,今天說.”小娟解釋的說道。

‘哦哦!我說呢,都不理我。’我含糊的答應道。

‘對了,你昨晚怎麼了?眼睛掙得那麼老大?’說說話,小難用手比量著眼睛的大小...

我看了看她手上的大小,回避的說道“我那知道啊,我要是知道,我就避免了.”

小娟想了想說道“也是.......”回頭又稍作思量了一番,再次的追問道“哎!你家不會有啥遺傳病史吧?比如有個羊角風啥的.”

我一聽就來氣了,憤憤的說道;“你家才有呢,我要是有個羊角風啥的,早就死在你身上好幾回了.”

“你!”小娟憋紅的臉蛋,立馬顯出一絲不快。照著我的肋條,就伸過來一手指,那勁道!足足疼的我半天都喘不上來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