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一熱,聽話地坐了上去,借著他肩上的力道,主動地上下運動起來。
陸北承的手扣住我的腰,助我一臂之力。
我的身體逐漸發軟,慢慢地不受控製。
陸北承抱起我放在餐桌上,挑起我的腿狠狠刺入,一下一下撞擊著我。我被他撞的又酥又麻,本能的拱起身體想要他給的更多……
冗長的纏綿結束後,我癱軟在陸北承懷裏,他抱著我上樓,打開了浴室的暖氣,把我丟在了浴缸裏。
我抓住他的手,使壞的一扯,他整個人跌倒在浴缸,水花高高濺起。
“還要?”陸北承起身將我覆在我身上。
“要……”
“這可是你自找的。”陸北承一口咬住我的唇。
我雙手摟著他的頸子,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回應他。
窗外明月照人,屋裏嚶嚀連連……
早上醒來時,我雙腿酸痛的要死,恨死了自己昨天晚上結束後還惹他,結果被他折騰了整整一夜。
陸北承半倚在床靠背上,見我醒來伸手過來摸了摸我的臉:“你再睡兒。”
“你呢?”
“公司有事。”他俯下身來,在我額上輕輕一吻,“中午沒空,自己好好吃飯。”
眉心感應到他熾熱的唇,我心裏一暖。
也不知道我們的關係,能維持多久……
陸北承離開後,我在床上躺了會兒就起了床,我得出去找份工作。
我大學學的時裝設計,從實習開始就一直做設計工作,本以為可以憑借著天賦平步青雲,沒想到最後栽在喬安婷手裏。
她聯合我部門總監,盜取我的參賽作品,最後還指控我抄襲,導致後來我連工作都找不到。
到如今已是三個多月過去了,應該不會再有什麼風波了吧!
我這樣想著,出去跑了一圈,可是沒想到,稍微有點名氣的公司,還是不願錄用我。
垂頭喪氣的走在路上,看到一家咖啡店在招服務員,我進去谘詢了一下。我想在吧台學做咖啡,店長說隻招服務員,我咬咬牙答應下來,服務員就服務員吧!
三天後的中午,我接到奶奶的電話,讓我今晚回喬家吃飯。
我想都沒想就直接拒絕了,奶奶說今天是中秋,她已經很多年沒有過個像樣的中秋節了。
聽著奶奶滄桑而略顯沙啞的聲音,我又答應了。
下班後,我先回家換了身衣服,又才去奶奶那兒,和奶奶一起回了喬家。
從我被趕出喬家的那一刻開始,我就沒有再回來過。如今再踏進這裏,母親從陽台上摔下來的那一幕,依舊曆曆在目。
徐虹跟奶奶親切的打了招呼後,又才看向我:“小諾也來了,快進來坐,很久沒有回來過了吧!”
如果我現在手裏有把刀,我一定會一刀割破她的喉嚨。
“徐姨忘記了嗎,自從被你趕出後,我就沒有再回來過了。”我冷冷回道。
記得上一次徐虹,是在喬安婷和陸北承的訂婚典禮上,轉眼間已經兩年了,比起兩年前,她成熟中又多了幾分風韻,可她搔首弄姿的樣子,隻讓我覺得惡心。
“小諾,別說的這麼難聽,徐姨也並非是要把你趕出喬家,隻是當時的情況迫不得已。”礙於奶奶在,徐虹有些尷尬。
“是啊,避免外麵的人說喬安婷是私生女,所以隻好把我趕出去,讓她來頂替我咯!”
“安諾!”我那從來不關心我的父親,看見我在為難他的老婆,厲聲道,“不管怎麼樣小虹都是你長輩,有沒有點教養?”
“當然沒有,你又沒有養過我,我哪裏來的教養?”我冷冷回道。
十八年來,父親從未去看過我,在我心裏,我的父親已經伴隨我母親去世那年,一同去世了。
“你……”他氣紅了臉,想罵我被奶奶的一個眼神製止了。
奶奶輕輕拍了拍我的手,用眼神示意我到此為止。
今天是中秋節,她不想這樣團圓的日子,一家人鬧的不開心。
我心裏有氣,但也隻能忍了,在客廳裏坐了一會兒,保姆就喊吃飯了。
我扶著奶奶走向餐廳。
父親……我不想再喊他父親,以後就直接說他名字吧!喬方國看著徐虹問,問喬安婷為什麼還沒有回來,徐虹笑著說女兒有事情要晚點回來。
突然間,我心裏泛起隱隱的不安。
這種不安,在喬安婷的聲音傳進餐廳後,越來越強烈。
我透過隔斷望向餐廳外麵,隱隱約約看見兩抹身影走過來。
兩個人?
我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冷顫。
而在下一秒,喬安婷挽著陸北承的胳膊走進了餐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