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哈。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隻管言一聲就行。隻要我唐雅能做到的,保證不會袖手旁觀哈!”
“好,好,好!”
秀了一番同學情,唐雅挽著閻霆君離去。
從轉身的那一刻起,男人俊顏便升起了陰霾。
唐雅瞅瞅男人陰沉的臉,一時間,竟然不敢亂說話。上了布加迪威龍,才小心翼翼地問了句,“喂,你怎麼啦?好好的,怎麼突然不高興了?”
閻霆君把鑰匙插進方向盤,扭頭瞧了瞧副駕上一臉無辜的女人,“秦壽說的那些話,你都聽見了哈。一個女人,不注意日常行為,才會被人潑髒水。你對米向陽沒想法,不代表他沒打你主意。我也有一種直覺,這米董肯定對你,肯定有心思。他絕對不是單純地對付秦家,他是在變著法兒替你抬價!”
來拍賣中心之前,閻霆君已經安排好了。
他讓何秘書安插一個不起眼的小地產公司,參與土地競拍,就是為了在關鍵時刻哄抬地價。沒想到的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米向陽既然跟秦家杠上了,他索性指示何秘書取消行動,一旁看熱鬧。
可不知為什麼,當米向陽把地價哄抬到三億五千萬,完全超出了唐雅期望值時,他心裏一陣陣不是滋味兒。
原本,這是他閻霆君該做的事兒。
沒想到,竟然讓米向陽搶去了風頭。
他一瞧見那個沉穩冷靜的小子,心裏就特別不舒服。尤其是看見那家夥的視線在唐雅身上來回逡巡,他就想挖了那小子的一雙眼。
“閻霆君,你說這話就無理取鬧了哈。我怎麼不注意自己行為了?我是偷人了?還是跟人當眾曖昧了?單單憑秦壽那人渣的一句話,你就懷疑我和米向陽,這不公平!佘雪都說了,我和秦壽在咖啡館是偶遇,是同學間的正常交往。今兒,米向陽的話,你也聽見了。他就是為了報複秦壽,不是為了我唐雅。我禮節性地跟人致謝,也是當著你的麵,沒有偷偷摸摸。”見閻霆君依舊黑著臉,小聲嘟囔,“一個大男人,心眼兒小的跟針鼻兒似的。說出去,也不怕別人笑話。”
競拍前,她在微信上叮囑過米向陽。
在人前,必須以老同學身份打招呼,不要讓人知道她是帝凰金融的老板。外人若是問他為何跟秦家作對,就以秦壽狗眼看人低為說辭。這樣的話,既能掩蓋她唐雅是帝凰老板的身份,還能讓秦繼承恨自己的不肖子。
果不其然,事情被她料定了。
秦繼承肉疼那兩個億時,竟然瘋狂到當眾煽秦壽耳光。
她想想那人渣當眾吃癟的模樣,想想他被打成豬頭一樣的臉,心裏就一陣陣暢快,忍不住想要冷笑出聲。
本以為,今天大獲全勝。
不但讓秦家出了血,還讓秦壽當眾出了醜。
沒想到的是,那渣男的一句話,竟然會一石激起千層浪。站在她唐雅身邊一直做她堅強後盾的閻霆君,竟然為這事兒跟她鬧起別扭來。
“今兒,你為什麼一直提那視頻的事兒?是不是心裏發虛,怕佘雪當眾說出什麼,才故意拿視頻威脅她?”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