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拍賣會,我也不想參加啦。待會兒,我跟婦聯的負責人說一聲,就說剛才摔著了,頭暈,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嗯。”
唐雅攜著何亞茹,出了洗手間。
秦夫人跟著出了洗手間,望著她們母女倆的背影,恨意重重。
佘雪眼眸一轉,同情地看著梁淑媛,“梁阿姨,你打算怎麼辦?如果你要報案,我一定不會向著唐雅。我和秦壽雖然沒結婚,終究也是秦家的人。於情於理,我都噶站在你這邊,替你作證。”
梁淑媛用手撫摸一下佘雪腫脹的俏臉,喟歎了一聲,恨恨道,“唐雅那賤人一定是算準了,我不敢去警局告她,才故意使用激將法的。”
這洗手間裏,恐怕沒裝攝像頭。
就算裝了攝像頭,黑燈瞎火的,恐怕也拍不清楚。
如果沒有視頻作證,唐家母女絕對不會承認伸腳絆倒她的事兒。
她就算去警局報案,恐怕也討不到好處。
秦繼承搬出市長,才把她保釋了出來。
保釋期間,她先動手打人。
能不能讓唐雅母女進拘留所,這還是未知數。
她梁淑媛先進去的可能性,倒是很大。
尤其是那吊燈的事兒,她本來就是幕後元凶。
萬一警員查出來什麼蛛絲馬跡,她數罪並罰,還不知道是什麼結果。
唐雅甩她幾耳光,故意使用激將法,就是想逼著她報案。
她梁淑媛再怎麼傻,終究不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佘雪心知肚明,卻故意後知後覺地裝傻,“難道說,吊燈突然墜落,是梁阿姨設的局。”見梁淑媛倪她一眼,急忙閉上嘴,“阿姨放心,我不會跟唐雅說的。青梅竹馬感情再深,終究不是一家人……”
梁淑媛滿意地點點頭,笑著提點,“小雪兒,你知道咱們是一家人,這就對了。”瞧一眼唐雅的背影,叮囑,“以後,離這賤人遠點兒。你嫁入秦家後早晚得跟這禍害翻臉。”
佘雪微微頷首,乖順地應道,“阿姨,我明白。”眼眸轉了轉,挑唆,“唐雅這丫頭,也真是的……絆倒阿姨您,還敢撒潑打人。這口惡氣,別說阿姨咽不下,我都替您抱不平……”
梁淑媛恨恨地看向唐雅窈窕曼妙的身姿,冷聲道,“誰笑到最後,還是未知數。總有一天,秦氏會吃掉唐氏。這隻驕傲的花孔雀,會變成喪家之犬,變成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佘雪聞言,趁機恭維。
她挽著梁淑媛的胳膊,讚美,“阿姨和叔叔的智謀,無人可比。咱們秦家,絕對有吃掉唐氏的這個能力。唐雅跟秦家硬碰硬,注定是死路一條。”
梁淑媛想起秦壽瘸腿的事兒,咬牙切齒,“就算死,也不能讓這賤人死得太便宜。等唐家走投無路時,我要留著這賤人,好好折磨她。找一幫男人,日日夜夜輪這賤人。她靠賣B傍上閻霆君,羞辱我們秦家。等閻霆君玩膩她時,我就讓她死在B上。”
秦繼承說得沒錯,小不忍則亂大謀。
閻霆君在A市時,他們秦家確實不應該對付唐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