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霆君笑了,陽光燦爛。
他低下頭,俯身親吻她的唇。
靈舌撬開她的貝齒,與她香丁廝磨。
一股暖流從某處升起,擴散到四肢百骸。
唐雅心微微顫栗了一下,雙手攀住他的頸項,使勁兒拉向自己。
閻霆君抱起她,疾步走向床榻。
JQ過後,兩人相擁而臥。
唐雅窩在閻霆君寬闊炙熱的懷裏,食指在他健碩結實的肌膚上無意識的畫圈圈。一邊摩挲著,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吊燈掉下來時,李清韻不顧生命危險保護我。我心裏,特別感激這個從大山裏走出來的同學。米向陽白手起家,隻置買了一套婚房。清韻害怕在酒店接親,讓米向陽跌份,想從唐家接親。”
男人閉著眼眸,肆意享受著肢體相觸的溫馨。
他連眼都沒睜,慵懶地問了句,“你答應了?”
唐雅點點頭,一五一十的說道,“不光答應了,還讓我媽認她做了幹女兒,給她準備了一份嫁妝。這樣,米向陽從唐家接親才名正言順嘛。你別說,突然間多了一個幹姐姐,感覺還挺好的。”
閻霆君驀地睜開眼,直直地盯著唐雅。
亮如星辰的眼眸裏,全是研判之色。
他見唐雅目光淚磊落,絲毫沒有一點點閃躲之意,方又攬緊了她,“隻要不是為了米向陽,你怎麼著,我都沒有意見。”
唐雅掄起粉拳,在閻霆君肩頭捶了一下,“閻霆君,你是不是還懷疑我和米向陽有一腿啊?”不解氣,又來一下,“我要是喜歡米向陽那小子,早就跟他那啥了。丫的,還能輪到你閻霆君給我破*處啊?”
重生後的第一次,她給了閻霆君。
這家夥居然還疑神疑鬼,懷疑她和米向陽曖昧。
閻霆君的眼前,又閃過八月十五那夜的一幕。
那一朵盛開的杜鵑花,嫣紅無比,好像開在他心裏一般。
他攥住唐雅的手,在她手背上親吻了一下,“那你告訴我,為什麼不想嫁給秦壽?新婚之夜,為什麼故意來我房間製造緋聞?”
提起重生那夜的事兒,唐雅臉色沉了下來。
她眼前再一次閃過自己葬身魚腹的情形,目光晦暗,恨意濃鬱。
重生一世的事兒,她不想告訴閻霆君。
因為她知道,她就是說了,閻霆君也未必會相信。
“我記得,我問過你一個問題。你好兄弟要是睡了你未婚妻,你還想娶她嗎?”見閻霆君不說話,苦笑一下,“知道秦壽和佘雪睡過,你說,我可能心甘情願地嫁給他嗎?”
“說得也是——”
閻霆君不置可否地應了一句,什麼也不說了。
他有一種直覺,唐雅和秦家的愛恨情仇,不僅僅是秦壽出軌佘雪這麼簡單。
如果隻是這樣,分到秦家一半家業,就已經差不多了。
這丫頭一直想滅掉秦家,這仇恨似乎已經超出男女背叛的程度了。
既然她不想說,問也未必能聽到真實的答案。
與其解開她內心的傷疤,知道事情的真相。
他寧可什麼都不問,默默地為她做些什麼。
唐家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