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上有明確說法：養瘦馬，是明清時期的一種畸形行業。先出資把貧苦家庭中麵貌姣好的女孩買回後調習，教她們歌舞、琴棋、書畫，長成後賣與富人作妾或入秦樓楚館，以此從中牟利。
因貧女多瘦弱，“瘦馬”之名由此而來。
到沈凱興這裏，這些孩子對他有了更多的作用。
除了原有的作用外，他還可以將這些孩子培養成為盜、竊集團、販、毒集團的成員。
這年頭的盜竊集團，已經不是簡單的偷盜了。
帥氣的男人，可以去撩富婆，再趁機將富婆的財產全部轉移，這就是很大一筆錢。
女人也可以如此。
甚至是男女混合，各種效果杠杠的。
再加上其他的行業……
而這種事情，他做了十幾年……
簡直不敢想象，現在的沈凱興，有多少錢。
說富可敵國，恐怕一點也不誇大其實吧？
“哈哈，你知道瘦馬代表著什麼，是不是覺得很有趣？”沈凱興從沈北霆的反應當中，就確定了沈北霆是知道瘦馬的。
“不過說起來，你還是很幸運的，能夠落在我的手裏。要知道，你那個蠢爸爸，還有你的蠢伯父，他們都沒資格落在我手裏。”
“另外告訴你，全世界都遍布了我的人，你根本不知道哪些人是我的人，哈哈，就算你們今天不死在這裏，來日你們也不能將我的人全部消滅掉。”
沈凱興得意地哈哈大笑起來。
“北霆啊，你去了陰間之後，如果見到你爺爺，你別忘記告訴他，我今天的所有成就，都是拜他所賜！”
不管沈凱興再怎麼得意，說起他的父親時，他眸中還是難以掩飾恨意。
沈北霆認命似的微微頷首，“三叔打算怎麼殺死我？”
“怎麼，現在就想要求饒了嗎？你這個樣子，可不像是我熟悉的侄子啊！”沈凱興道。
沈北霆沒有說話。
“哈哈，其實我明白，每個人麵對死亡的時候，都會害怕、恐懼，哪怕你也不可能例外。”沈凱興很高興。
“不過，你算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真的殺了你，我這個叔叔也不忍心啊。還有你的兒子——阿夜，長得真可愛，又很聰明。”沈凱興感歎道。
“這樣好了，你們父子兩個，隻要讓其中一個去陰間，跟我那死去的父親說我現在的成就好了，剩下的一個人可以活下來。北霆啊，我這樣做，也算是對得起你了對不對？”
沈凱興續道：“不管你是選擇自己活下來，還是選擇讓你的兒子活下來，我都算是給你留後了。留下阿夜，他以後還可以娶妻生子。留下你，以後你也還可以娶妻再生子，不是嗎？”
小寧夜抬眸看向自己的父親，沈北霆垂眸對他笑了一下，更緊地抓住他的手。
小寧夜頓時就安心了。
沈凱興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沈北霆的眉心，然後又對準小寧夜的眉心。
“你們父子兩個，抓緊做決定吧，我可沒有那麼多耐心，你們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現在可以安心地去死了！”沈凱興目光冷沉，殺氣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