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名女學生一下子就哭了出來:“都怪我不好,剛剛柳依說自己要去上廁所,我就陪著她一起去,沒想到她就被蛇咬了,可是我們明明就擦了雄黃酒驅蛇了。”

東方婉兒上去安慰她,楚小天也算聽明白了,原來是這個叫做柳依的女人喝多了,想上廁所,這裏本來就是山林,所有地方都是露出的廁所,就見了個人陪她一起去遠處上廁所,誰想到褲子剛剛脫下來沒多久就被蛇給咬了。

至於雄黃酒,楚小天有些不屑,隻能驅逐小部分的蛇罷了,有一些蛇還會被雄黃特殊的氣味給吸引。

“那怎麼辦?總不可能就這樣看著柳依死吧?咱們也該做點什麼,要不原路返回吧,安全要緊。”有學生提議道。

不過這個提議很快就被否決了,東方婉兒開口說道:“不行,我們走到這裏就已經花了將近六個小時,而且現在天色已經晚了,路況不明,返回隻會花更多的時間,恐怕等回到鎮子的時候什麼都晚了。”

東方婉兒和托馬斯教授用洋文交流了很久,歎了一口氣說道:“托馬斯教授說,這裏沒有專業的設備,不然的話可以抽血檢測,注射抗毒血清。”

西醫就是這樣,診斷全靠儀器,沒了儀器就兩眼一抹黑了。

儀器是西醫發展的優勢,可也會成為西醫的短板,試想一幫習慣於靠儀器就能獲得數據的人,一旦脫離了儀器又能做些什麼?

“你幹什麼?”史昭看著楚小天走過去抱起柳依大聲喊到。

“我早就看你不懷好意了,你到底是何居心?”史昭義正辭嚴的說道。

楚小天直接就給了他一個看傻逼的眼神,對著東方婉兒開口說道:“我可以給她治療。”

東方婉兒一愣,看著楚小天的眼睛,楚小天眼睛非常的清澈。

“婉兒,你可千萬別信他,一個鄉巴佬能懂什麼治病?”史昭開口說道。

東方婉兒猶豫了一下:“咱們還是試試吧。”

她也是沒了辦法,在這荒郊野外的,根本就找不到醫院,現在柳依的嘴唇都有些發紫了,要是在不治療,萬一出了什麼事可怎麼辦?也隻能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楚小天把柳依抱進了帳篷,伸手就要解開柳依的褲腰帶。

“你幹什麼?這時候了還要耍流氓,還有沒有點人性啊?”和柳依一起去上廁所的那個女生說道。

楚小天有些無語:“你們真的是醫學院的學生嗎?就是醫生治病也要先查看傷口,她被咬的地方是屁股,不脫褲子我又沒有透視眼。”

那個女生被懟的無話可說,隻能任由楚小天解開了褲腰帶,露出了半個屁股就不讓他繼續脫下去,兩個人守著像是防賊一樣防著他。

楚小天也不介意,找了一把匕首,在火上燒的通紅,冷了一會兒之後在柳依被蛇咬的傷口上劃了兩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