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提了,就打了兩個不長眼的家夥。”楚小天無奈的說道。
幾個男人坐在這麼也無聊,也就聊起了天。
原來這個光頭叫做田大牛,是幹苦力工的,生性風流,今天去按摩院找小姐,結果玩完了卻不給錢,那個小姐一氣之下報了警,就把他給捉了進來。
還有一個小青年叫做宋輝,是鎮上一家商店的服務員,老板叫他在顧客買的酒裏麵摻水,結果因為年紀小沒經驗很快就被人家抓住了。
最後一個地中海中年人則叫做王莽,學著人家在街上擺攤算卦,騙人家一點錢財,城管來的時候沒跑的急,就被轉送到了警察局。
那些警察把他們丟到這也就沒再管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去,於是一幫人又閑聊了起來,東拉西扯的倒是說了很多故事。
其中就是田大牛最能說,而且說的還是風流韻事,一夥人也就坐在他旁邊聽了起來。
“你們也知道,我們這些幹苦力的,收入低,所以都是租人家的房子住,那房子房間小不說,隔音效果還不好,每到晚上的時候一個個女人叫床跟比賽一樣。”宋輝還從來沒有經曆過男女之事,聽到田大牛說這些口水直流。
“我隔壁住的就是一對年輕夫妻,男的是在工廠裏做苦力,女的是鎮上的掃馬路的清潔員,因為是租的房子,房間裏麵的東西都很少,隻有一張床,一個衣櫃還有一張吃飯用的小桌子。”田大牛說道。
宋輝有一些不信:“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
田大牛嘿嘿一笑,猥瑣的說道:“我就住在他家隔壁,那個破房子又是豆腐渣工程,輕輕鬆鬆的就打了一個洞,別說他家的情況了,就連做那事的時候每根毛都看的一清二楚。”
“有一次我就看著那個男的把那女的用繩子綁在了床上,雙手雙腳擺出了一個大字,那家夥,那叫一個刺激啊,那女的叫的聲音也嫵媚,騷的不行,可惜那個男的騎上去還沒兩下就歇菜了,看得我恨不得衝進去替他。”田大牛栩栩如生的描繪道。
“這麼說,你那裏很厲害咯?”王莽笑著說道。
田大牛有些得意:“那是自然,我這家夥不僅又大又粗,而且還特別耐久,平常情況連續工作一個小時根本沒問題。”
楚小天白了他一眼,純當他是吹牛,心想連老子一次都隻能堅持四十來分鍾,就你還能一個小時?楚小天自然是不願意承認自己那方麵比他弱。
“既然那女人這麼騷,看來你最後是得手了?”宋輝連忙問道。
“你別打岔,聽我把故事說完,那男人那方麵不行,每次女人都欲求不滿的,經常等那個男人睡著了之後就摸自己,一次兩次還行,時間久了那女人也受不住,再後來每次做完那女人都會罵那個男人沒用,而那個男人後來也經常不回家,讓那個女人受獨守空房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