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鎮上宣傳的時候就說了,要跟得上潮流,跟不上潮流的人最後都會被淘汰,現在市裏比較大的養豬場都用飼料喂的,一年時間就可以從豬仔到拖出去賣,咱們村子要是再用老辦法,恐怕很難富裕起來啊。”楚小天對著村裏人說道。
村裏人雖然議論紛紛,有些人還表現出來很濃厚的興趣,不過始終沒有人真的下單。
楚小天歎了一口氣,他也知道村裏接受新事物的能力比較低,要想讓他們購買,恐怕還需要一個過程。
“鄉親們,我楚小天也是希望咱們村子能夠富裕起來,你們要是有誰改變了主意,就可以來我這購買,我這一包給四十五塊錢,這個牌子的飼料在鎮上也有賣的,一包五十,還不包送到村裏,不信的話大家可以去鎮上看看。”楚小天說道。
村裏人也沒說話,隻是把楚小天說的都給記了下來,大部分人的心裏是害怕吃虧,想等人家買來看看效果再說。
時間又過去了幾天,香山村的水渠也竣工了,不過楚小天不知道的是一場危機正在悄然降臨香山村。
一天晚上,村裏的二柱子和他老婆背著他爹牛大叔急急忙忙的向村診所跑去。
“砰砰砰,開門啊,快點開門。”二柱子來到診所門口把門敲得兵乓響。
李曉月的老公好不容易才從外地回來一次,剛剛摸了李曉月一把,把衣服給脫了,就被人打攪了自己的好事,自然心裏不痛快,對著門口大罵道:“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就是看病第二天來不行啊?”
李曉月開口說道:“萬一人家真有事呢?咱們回來再做也一樣。”
李曉月老公沒有辦法,隻能和她一起把衣服穿上,隻是臉色依舊不大好。
“來了來了。”李曉月一邊穿衣服一邊喊到。
一開門,就看到二柱子急匆匆的背著他爹衝了進來,把他爹放在床上開口說道:“李醫生,你快給我爹看看吧。”
李曉月嚇了一跳,隻見二柱子的爹呼吸微弱,麵色潮紅,像是憋了一口氣氣的吸不進去又吐不出來,一摸額頭還滾燙滾燙的。
李曉月先是給他打了一針退燒藥,又是掛著生理鹽水,這體溫倒是有所緩解不過病症卻一絲好轉的跡象都沒有。
李曉月也是急了,對著二柱子說道:“二柱子,你爹這毛病好像不是感冒發燒這麼簡單,還是趕緊送去鎮上的醫院吧。”
“啊?”二柱子聽了之後一急,不過他也知道李曉月這裏畢竟隻是普通診所,真要是有什麼大毛病根本就起不到什麼作用,連忙找村裏人借了摩托車就送去了鎮上。
第二天楚小天一起床,路過李曉月診所的時候,看到診所門外擠滿了人,不由得一愣,連忙走了過去。
走近一看,這才發現診所裏全都是病人,躺在病床上呻吟,大部分都是老人和孩子,看病症的話都大同小異,基本上都是麵色潮紅,呼吸困難,吐出來的還全都是濃痰。
“這是怎麼回事?”楚小天急忙問道。
楚小天急,李曉月比他更加的急,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從昨天開始,就陸陸續續的有人跑過來看病,一開始我還以為是發燒,就開了退燒藥打了鹽水就讓他們回去了,誰知道這病情反而加重了,村長我也沒有辦法啊,這要是一兩個人還可以是發燒,這麼多人同時得病,怕不會是傳染病吧?我這連抗生素都不敢用,你快想想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