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一陣警報聲響起,警車終於趕到了。

楚小天和賈曉曉還有蔡雯、建築專家一同在警局做了筆錄,隨後賈曉曉不顧楚小天的反對,硬是將他送進醫院進行了全身檢查和傷口包紮。當晚,楚小天是在賈曉曉極不放心的目光中返回香山村的。

楚小天身上的傷口雖然疼,而且被打傷的地方還腫的老高,但他的體格畢竟不同於常人,在休息了一晚之後,傷口雖然沒有完全痊愈,但也愈合了個七七八八。

於是在第二天,他又繼續積極投身到了香山村的建設當中去了。

在正午時分,正在準備給耕牛放置牛飼料的楚小天見到了站在新搭的牛棚外的周寡婦。

“周寡婦?”楚小天放下手中的活兒,在圍兜上隨意擦了擦手,“這個時候來找我,什麼事情嗎?”

“我……”周寡婦有些忸怩的說道,“有點事要麻煩村長。”

“什麼事情?”

“我家裏的屋頂漏雨,但又沒有足夠的稻草,”周寡婦抬了抬手裏拿著的一把鐵鍬,“所以……我想上牛棚這挖點堿土抹房頂。”

周寡婦不但能幹,人也長得俊俏,渾身上下帶著一股成熟少婦獨有的韻味。更何況堿土又不值錢,楚小天當然不會拒絕周寡婦的要求:“你隨意挖吧,不用客氣的。”

“謝謝你。”周寡婦笑笑,接著也鑽進牛棚,蹲在地上將鹽堿土一點點的鏟進麻袋。

周寡婦發現,楚小天對於自己來說是最特殊的那一個,隻要和他在一起,周寡婦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變得比以前開朗了許多。

周寡婦去挖堿土了,考慮到一個人爬上屋頂不安全,下麵又沒個人照應,楚小天本來是想去幫忙的,但被周寡婦死活不肯,楚小天拗不過周寡婦,也就沒有再堅持,於是就繼續彎腰扛著牛飼料一點點的放進木頭凹槽裏。

夏天本來就悶熱,周寡婦幹了一會,衣服就貼在了身上,完美的曲線立刻被勾勒出來。楚小天本來是不想偷看的,但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周寡婦的身體在楚小天的麵前晃來晃去,他似乎都能聞到一股香汗的味道。

雖然自己和周寡婦之間確實是發生過什麼,但現在二人都不約而同的因為某些默契而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實際上,對方在雙方的心裏的形象早已經悄悄的發生了變化。

不一會兒,周寡婦就收好了小半麻袋的鹽堿土。在向楚小天又一次道謝之後,周寡婦麻利的將麻袋扛在肩上離開了。

楚小天能理解周寡婦拒絕自己幫忙的理由,人活著都是有尊嚴的,更何況要強的周寡婦?雖然有個人搭把手會更好,但在周寡婦心裏,自己已經向楚小天索取的太多太多了。

當晚,楚小天在床上輾轉反側,考慮著果酒廠、還貸款、給村裏修路和香山村的未來,他明顯的感受到了自己肩上的擔子越來越重。最後直到半夜,楚小天實在是睡不著了,於是決定出去走走。

村裏靜悄悄的,楚小天漫無目的的在路上瞎晃悠著,借著月光,他身上沒帶任何的照明工具。在楚小天經過養牛場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咚咚”兩聲,這樣細微的聲音在靜悄悄的夜裏格外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