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瑟飄飄欲仙,身後的小童也眼神迷離,那些女子再次上來,容瑟沒有拒絕,摟過一個反手就壓在了身下,朝著女子潔白如雪的鎖骨上吻了下去。
千鈞一發之際,就在容瑟要親吻上那姑娘之時,他突然身體一僵,頓在那個地方。
外麵響起吵鬧聲,一盞茶後,燕回樓恢複了寧靜,又過了一會,容瑟隻覺得腳下一空,被人攔腰抱著飛了出去。秦淮河的景色一覽無餘,淡淡的沉香襲來,容瑟慢慢恢複理智,他心中一喜,這是水墨的味道,他初次近距離和水墨見麵,就聞到了這個味道,以至於後來他再聞脂粉香味,總覺得俗不可耐。
容瑟不知道水墨怎麼會出現在那,他也不清楚自己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現在這個樣子,他心中很是歡喜。
他做夢,都不敢夢這樣的場景。
腰上一鬆,隨著脖頸處傳來女子冰涼手指的觸感,水墨解開了容瑟的穴道,看到他神色恢複了,這才讓黑土進來照顧他。
“辛苦容公子了,今日早些歇息吧。”水墨淡淡開口,說了一句後就出去了。
仍舊沒有任何解釋,也沒有任何囑托。
紫冷進來寬慰了一番,又讓人為容瑟準備沐浴更衣,備了豐盛的宵夜。
容瑟還在回味,剛才水墨抱著他的瞬間,淡香仿佛仍在。
此時的水墨,扔下容瑟以後就到了密室,密室裏,紅寂正冷眼看著眼前一群女子。她們被五花大綁,固定在十字架上,此時都在昏迷狀態。
容瑟進了燕回樓以後,水墨和紫冷還有紅寂也易容跟著進去了,就在容瑟的隔壁,所以容瑟發生的一切,她們都看在眼裏,卻一直按兵不動。
哪裏有什麼不能進燕回樓,她若是想去,哪裏去不得,隻不過想讓容瑟當一當這引蛇出洞的誘餌罷了。
直到——那位胡姬姑娘的琵琶一響,紅寂不自覺的叫出聲音:
“九天玄音!”
水墨立刻點頭,把那群歌姬和那位胡姬姑娘,全部擄走了。
因為都去抓人了,水墨不得已,隻有自己親自去解救快要在溫柔鄉沉迷的容瑟。
水墨走近紅寂,淡淡的問道:
“可是她?”
這個她,指的是端木鳶綰,連水墨自己也知道,可能性有多低。
“不是!她斷了一臂,哪怕有通天之能接好了,也不可能一絲痕跡也無。”
“到也未必,你看我的身體,你能看出我換了心髒?”
紅寂一愣。
對呀!換了心髒尚且可以一絲痕跡也沒有,那接個手臂,換張臉,豈不是也有可能,一點痕跡也沒有呢。
“那也不是她,隻要她出現,我定然能感知得出來。”
這個水墨信,哪怕換了臉,換了人,隻要這個人出現,身體那恨入骨髓的本能,也會出現,提出警示。
“這又是她手下?”
“應該是!”
“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她隨時隨地能暗搓搓給我一蒙棍,我卻連敵人在哪都不知道。”水墨搖搖頭,很頭疼。
“小姐終於遇到對手了,這是個小人,又是一個有城府的小人,所以,很麻煩。”
“對手?她還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