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徐君羽也就豁然開朗了起來。
我就說嘛,馨馨的相貌怎麼可能平平無奇呢?
對於其他解不開的迷,徐君羽也不再多想。
向陽村,方圓百裏,確定十分安全。
第二天,晨光熹微。
徐君羽決定,不再裝睡。
起身的時候,徐君羽注意到,楊文馨的簪子忘記插了。
正準備給她送去時,楊文馨竟自己回來取了。
機會難得,徐君羽微微一笑,索性給她將簪子戴上。
“漂亮多了!”有了簪子的點綴,徐君羽不禁歎息一聲,說道,“隻可惜,你不能漂亮!”
楊文馨微微一愣,“為什麼要這麼說,其實我很想漂漂亮亮,豔壓群芳的!”
看見她此時的表情,也不像是裝的,徐君羽不由得心中吃了一驚:
莫非這個神秘禁製,她自己還不知知曉?
心念電轉,徐君羽決定還是別將實情相告於楊文馨,便想了一個其他話題岔開了。
翌日,徐君羽找來一塊長布,寫上“懸壺濟世”四個字,便裝作遊醫出去了。
這樣一來,不管是抓藥,還是采藥,都要方便多了。
誰知,徐君羽婦女之友的氣運,不減當年。
但凡村中的女人,個個對他,都極其好感,排成長龍,向他問醫。
鬧得徐君羽哭笑不得,但也隻能默默接受。
講真,有些人,想要這樣的女人緣,反而不可得呢……
到了傍晚,徐君羽收攤回家。
楊文馨做好飯菜正等著他,洗了手,兩人上桌,她還為徐君羽夾了一片青菜問:
“你喜歡嗎?”
修道之人,講究一個清心寡欲,隨即,徐君羽望著夕陽,一副淡泊明誌的模樣回答:“極其喜歡!”
之後,徐君羽一邊療傷,一邊和楊文馨這般一日三餐著。
當然了,他也注意到村中,這些天出現一位陌生的青年。
這位青年,自稱董樂山,並時常在楊文馨所在的繡房附近閑逛。
徐君羽見他十分可疑,腦海之中好像還在哪裏見過,可又記不住到底在哪裏。
有一次,徐君羽暗中以查探法訣試探,察覺董樂山頗懂道術。
隻不過,看上去對楊文馨毫無惡意,甚至,對她頗有幾分愛憐,徐君羽便放心了。
感覺傷好得差不多了,是時候準備出發回去了。
楊文馨的心思,徐君羽是知道的。
但知道是一回事,他還是覺得,不能帶楊文馨去天運國的都城,進而掉進權力鬥爭的漩渦中。
畢竟,徐君羽感覺,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隻字未留,徐君羽悄然離開了向陽村。
快馬加鞭地趕路,離天運國境越近,氣氛也越是蕭殺。
一路上,逐漸多了很多的餓殍。
原來,由於鴻雁國正與天運國開戰,邊疆駐守的將士,戰死了一大半。
特別是到了離天運國都城不遠的風華林,徐君羽看見,血流成河,屍橫遍野。
為此,徐君羽不禁停下馬來,須知,大將軍祖鴻卓在此迎戰鴻雁國的大軍。
祖鴻卓和徐君羽,可是天運國的左膀右臂。
作為朧股之臣的祖鴻卓,倘若戰死,那麼,對天運國來說,必然是莫大的損失。
在死寂一般的戰場中,徐君羽尋到了祖鴻卓。
還有,一名容貌出塵脫俗,且身材一級棒的女子。
兩人渾身是傷,奄奄一息。
然而,徐君羽卻神色十分怪異,對於這名絕色的女子,也有一種莫名的熟悉之感。
同她靠得越近,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親近感,就像發的清晰。
納尼?
我們是青梅竹馬嗎?
一刹那間,徐君羽在心中給了自己一拳,可眉頭都快擰出水來,依舊無法想起。
早知如此,之前的記憶,勞資就不該除得這麼幹淨。
雖說祖鴻卓是我最要好的兄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也不知出生入死過多少回了。
但是,現在內心生出強烈的感覺,比起祖鴻卓來,勞資更應該先救她。
如今,她傷勢極重,而我呢,重傷未愈,治療起來,於我來說,是雪上加霜……
可饒是如此,徐君羽沒過多猶疑。
當前,他狠狠一巴掌打在絕色女子的臉上。
這還不夠,接下來,徐君羽連續幾個巴掌,拍了出來。
頓時,絕色女子的玉臉,被打得紅通通。
說實話,這也不能怪徐君羽。
剛次施展的術法,必需要以極重力道,將神氣打入對方體內。
眼下,唯一可以接觸的地方,好像也隻有她的臉了。
絕色女子被打醒,睜開眼睛,用三分生氣,三分嬌羞,四分感動地語氣,問到:
“難道非要打臉不可?”
徐君羽一聽,連忙尷尬一笑,“介意的話,那我就碰你麵前吧?”
說罷,他開始在絕色女子麵前上下其手,然而,她顯得愈加嬌羞無比。
隻聽,她聲如蚊蚋道:“你……你,還是打臉吧?”
聽了此話,徐君羽淡淡一笑,“不用了,差不多了!”
然後,他還向對方介紹了一下自己。
也許是因為精氣消耗過大,導致血氣上湧。
噗嗤一聲,一口鮮血,從徐君羽嘴中溢出。
然後,他便不由自主地倒在絕色女子的麵前。
隻是,就像砸在一塊平地之上。
“你居然……如此平坦。”
絕色女子作勢欲打,可是,又像是不舍得下手。
為了緩解尷尬,絕色女子也向徐君羽做了一番自我介紹。
她叫霍雁茹,說是在風化林迷路了。
大概休息了半晌,徐君羽對自己的兄弟祖鴻卓,療了一會兒傷,在保證他不會死去後,便縱身上馬。
臨別之前,徐君羽稍微停了一下,在此前,他可是聽得霍雁茹和祖鴻卓說,他們要做亡命鴛鴦之類的話。
一股莫名的醋意油然而生,徐君羽對著霍雁茹說:
“既然你要做亡命鴛鴦,那也是跟我,知道不?”
“什麼?”霍雁茹一臉懵逼。
“記住我今天所說的話就是了,告辭!”
給他們療了傷,徐君羽覺得,應該沒什麼大礙,最主要,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於是,縱馬奔騰,趕到天運國都城。
見到城內戒備森嚴,而且,宮內禁衛正與邊塞士兵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