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了?”
“哼,有什麼好怕的!”淚不甘示弱的回敬道,林邪卻伸了個懶腰,“那咱們吃飯去吧。”
淚嘴裏嘟了一句:“就知道欺負我!”
把宋凱從練刀的癡迷狀態中拉了出來,據他說,昨晚他隻睡了三個小時的覺,此時卻一定都不感覺到困,還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甚至,他一邊走著,還用手在比劃著。
時間過得很快,與土穀三刀約定的時間轉眼間便到,此刻,林邪已經站在了昨天那個酒吧門口,宋凱見沒有土穀三刀的人影,便問道:“大哥,那小鬼子會來嗎?”
“如果他還有一口氣,應該會來。要是他已經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那自然是來不了了!”
話說剛落,街的盡頭便傳來聲音:“主人,救我,快救我!”
“他真的來了!”宋凱現在對林邪是佩服得五體投地,帶著些驚喜的說來,見林邪沒有動,疑惑問道:“大哥,我們不去救他嗎?”
“昨天和他的約定是在這裏,現在還差一段距離,看他的造化吧!”林邪淡淡說來,遠處,土穀三刀跑在最前麵,他身後不到五米的地方,卻有幾十號人,全都拿著刀,要追殺土穀三刀。
昔日以殘暴出名,讓人生畏的光頭黨,今日卻像一隻喪家犬,其首領更是成為一條忠實的狗,以此來換得性命。土穀三刀見林邪沒有動靜,再看他站的位置,恰是昨天說話的那個位置,似乎理解到他主人的意思,於是雙腳跑得便更快了。
盡管土穀三刀渾身是血,身中數刀,但他卻拚命的燃燒著體內最後一絲能量,他知道,隻有跑到主人跟前,才能有活下去的希望。
後麵的人追得也更緊了,一刀就要砍到土穀三刀的肩膀上,但土穀三刀卻避都不避一下,隻是不要命的往前跑,硬生生的受了一刀,那刀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深長的口子,鮮血飛濺……
五米,三米,土穀三刀離林邪僅僅有三米,跨出最後一步,土穀三刀直接把自己摔在林邪的腳下,嘴裏連口氣都沒喘的說道:“主人,我回來了!”
土穀三刀跨出最後一步時,一把刀如影隨形般要砍在土穀三刀身上,等土穀三刀趴在林邪腳下時,林邪出手,抓住了刀背,那人使勁的往外扯,想要擺脫林邪的控製,但無認再怎麼用力,卻是動彈不得分毫。
林邪看著他,平靜說道:“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如果還要追殺我的狗,那就得問問我這個主人,答應還是不答應,你們最好要有死的覺悟!”
“巴嘎,你以為你是誰?”
“砰!”刀從中間斷開,森冷聲音響起:“你說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