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桌邊的那瓶牛奶,再想想那個冒失的身影。言韓的笑再一次散開。
果真是個伶牙俐齒的好苗子。
不過,如此,甚好。
初子喻衝出教室,一路飛奔著衝向法學院的教室。
可是剛衝到教室門口,就聽見了一句話,“今天的課到這,下課吧。”
蘇銘之走出教室,被門口氣喘籲籲的初子喻嚇了一跳。
“完了,還是沒趕上。”初子喻一臉失落。
“你證券法抄完了?”蘇銘之哭笑不得。
“師兄,你就別取笑我了,哎,言師兄他太可怕了。”
“你怎麼得罪他了啊?”
初子喻無奈隻能把過程複述。
“怪不得,你哪來的膽子敢這麼頂他啊。”蘇銘之聽完也是一臉驚訝,“說實話,我都沒試過。”
“我估計我這一輩就這一次吧,再也沒有下次了。我期待了這麼久的課,全泡湯了。”
“沒事,到時候等你有時間我再給你講。”蘇銘之笑笑,“我先走了。”
“謝謝師兄。”初子喻歎了口氣,也沒有什麼其他辦法。
姚思思、甄藝和宋織繁從教室出來。“子喻,你抄完了嗎,這麼快嗎?”
“言師兄開恩,抄了一半放我回來了。”
“哇塞,言師兄還是挺慈悲的啊。”姚思思叫到。
“是啊,可真慈悲。”初子喻嘲諷的感歎,捏了捏酸疼的手指,晃了晃腦袋,回了寢室。
男寢裏,言韓坐在床邊,仔細的翻看那一小摞手抄的證券法。
字跡很清晰,很有力的筆鋒。雖然有些連筆,但是卻還是很好看。
“今天,聽說你又出手了。”蘇銘之進了寢室放下課本。
言韓沒接茬,繼續盯著那字跡出神。
“誰啊,這麼倒黴。”一邊的江竹昀好奇。
“我們學院的一個女孩。”
“宋織繁嗎?”江竹昀來了精神。
“不是,初子喻,她倆一個寢室的。”蘇銘之無奈的撫撫額。
“這是你罰她的抄的。”蘇銘之也湊過來看了看。順便複述了一遍事情經過。
喬木楠聽了也笑了起來,“這女孩子,挺有膽子,言韓啊你也夠狠的了,明明知道法學院的女生最喜歡上銘之的課,還罰人家坐教室抄律法。”
“早點睡吧,明天還得早起呢。”言韓收起那幾頁紙。打開桌上的牛奶喝了小半瓶,然後熄了燈。
“你不是不喝牛奶嗎?”喬木楠不解。
女生寢室裏也挺熱鬧。
“子喻啊,下次想死一定要找一個安逸點的方式。”宋織繁給初子喻捏著酸疼的肩膀。
“我這真是以身試規矩,結論就是,大神,真的不是蓋的,誰惹他,就是自取滅亡。”初子喻仰天長歎。可惜沒有天,隻有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