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東西?薄紹霆是要給我下毒麼?”蘇小棠一邊抗拒,一邊悲催的想,“我不就離家出走一次麼,至於殺人泄憤麼。”
可是她的力氣哪裏撼動得了薄紹霆,薄紹霆又強行噴了幾下,才放開她,“你試試說說話。”
蘇小棠下巴被他捏得生疼,氣憤的壓著嗓子說,“薄紹霆,你是不是男人?”
當她的每一個字都以正常的語調傳達到自己的耳朵裏的時候,蘇小棠懵逼了,這是怎麼回事?
薄紹霆黑著臉怒目而視,蘇小棠恨不得撞牆,她原本以為自己用這樣的語調,配合破嗓子說出來的話,薄紹霆是絕對聽不懂的,可是沒想到薄紹霆給的藥那麼神奇,她居然恢複了嗓子。
天知道,就算借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當麵這樣罵薄紹霆。
“天啦,你給我噴的什麼神藥,這也太神奇了,給我看看唄?”蘇小棠企圖轉移話題,伸手要去搶薄紹霆手裏的藥。
薄紹霆手抬高,不給蘇小棠看藥,隨手一扔,把藥扔到對麵的位置上去,他捏住蘇小棠的下巴,眸子危險的眯起,“我不是男人?那好,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不是男人!”
他站起來,拎著蘇小棠就丟在沙發上,然後身體快速的壓製住蘇小棠,把企圖坐起來的蘇小棠整個壓倒。
“薄紹霆,紹霆,薄少爺,這……這可是在飛機上,你幹這事是違法的?”蘇小棠的語音都有些顫抖,她害怕並試圖勸說薄紹霆要理智。
薄紹霆邪魅的勾起唇角,“好,那你去告我吧!”說完就迫不及待的吻住蘇小棠欲說話的小嘴。
“唔……薄紹霆……你這樣……唔……很難為情!”蘇小棠奮力的抵抗薄紹霆的唇舌,想勸他放棄這個荒唐的舉動。
“閉嘴!”薄紹霆冷冷的喝止,然後又迫不及待的覆唇上去。
蘇小棠乖乖的閉了嘴,但是手卻使勁的推薄紹霆的胸膛,想給自己留點空隙,然後找機會溜出來。
薄紹霆不勝其煩的把蘇小棠的雙手控製起來,放在她的頭頂,蘇小棠毫無形象的翻白眼,“又這樣,薄紹霆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強迫我!”
薄紹霆停留在蘇小棠鎖骨上的唇頓住,他勾起邪魅的笑,“原來我強迫你都能把你強到高/潮,要是我不強迫你,那你還不知道要浪成什麼樣!”
蘇小棠氣瘋了,她生氣的咬住薄紹霆的耳朵,嗚嗚咽咽的說,“誰……浪,你才浪,你全家都浪!”
薄紹霆的耳朵被蘇小棠咬住,她說話的時候,舌頭不自覺的刷過他的耳垂,那種酥麻的感覺讓向來處變不驚的薄紹霆差點瘋狂。
他使壞的輕咬蘇小棠的鎖骨,蘇小棠吃痛,“啊”的一聲放開了薄紹霆的耳垂。
“下次,別這樣挑dòu我,後果你承擔不起!”薄紹霆灼熱的呼吸噴在蘇小棠的胸口,他驀地擒住蘇小棠的酥xiōng,輕輕的齒咬。
“啊……你……你不要臉,誰挑dòu你!”蘇小棠真是要瘋了,薄紹霆這人完全就是不講道理的。
薄紹霆邪笑著轉移陣地,用他的薄唇輕輕的齒咬蘇小棠的耳垂,舌頭也如同剛才蘇小棠那般,輕輕的刷過去,引得蘇小棠一陣戰栗。
“不管男人女人,耳朵都是最敏感的!”薄紹霆很滿意蘇小棠的敏感,整個人籠罩在蘇小棠的上方,眼神前所未有的溫存。
經他這樣理論與實際相結合,蘇小棠算是明白了,自己無意間助紂為虐了。
許是薄紹霆看她的眼光太溫柔,蘇小棠像著了魔一樣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薄紹霆因為欲望而漲紅的俊臉。
薄紹霆受不了她這樣的挑dòu,也不管她是不是能接納他,橫衝直撞的就闖了進去。
一室貪歡……
風消雨歇之後。
薄紹霆抱著蘇小棠享受著彼此親密無間之後的溫存,張誠的聲音忽然在門外響起,“少爺,有電話找不到您,打到我這裏來了,您看要不要接一下,是老太爺!”
蘇小棠詫異的看著門外的張誠,用眼神詢問,“張誠不會一直在門外吧?”
薄紹霆壞笑,披著衣服走了出去,蘇小棠把自己埋在沙發裏,“這要怎麼出去見人?”
薄紹霆走後不久,一個女乘務員端著水,拿著藥風姿綽約的走了進來,“少奶奶,少爺吩咐的,請您吃藥!”
蘇小棠看著那個每次事後都必不可少的避孕藥,沒有任何異議的仰頭吃了下去。
乘務員走後,蘇小棠對著手腕上的雞血藤手鐲發呆,她自嘲的提醒自己,“蘇小棠,你不能被他偶爾的溫柔欺騙,他就是個惡魔!”
她想把手鐲取下來,可是一想到薄紹霆陰森的眼神,和他無所不用其極的對付她的手段,她又沒有膽量取下來,隻能自己在房間裏生氣。
蘇小棠在房間裏把自己收拾得體體麵麵的走出來,看到薄紹霆坐在窗前安靜的批閱文件,燈光在他的臉上投下暗影,那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比女人化妝之後的還長還濃密,就是這樣一個俊美無儔的男人,卻擁有一顆全世界最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