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言書雅似乎沒料到薄紹霆會來這一招,剛才薄紹霆還說要跟她XXOO可轉眼之間,又要去處理公文,言書雅當然不願意,所以臉色冷了下來。
薄紹霆拍了拍言書雅的臉,溫言軟語的說,“因為你,爺爺已經對我很不滿,我不能讓他有借口把我換下去,要是這個位置給了我堂哥,我就麻煩了,你乖點,我晚點去找你。”
薄紹霆這樣一說,言書雅倒是能接受,在她心裏,薄紹霆的事業跟她已經息息相關,就算不為薄紹霆,為她自己,她也要乖乖支持薄紹霆的工作。
“好吧,那你晚點一定要去找我。”言書雅生怕薄紹霆騙她,跟薄紹霆強調。
薄紹霆把她的包包遞給她,笑著說,“恩,有時間我馬上就來!”
沒時間一定不來,而且一定沒時間。薄紹霆在心裏冷冷的加了一句。
言書雅剛走出薄氏的大門,就立刻給神秘人打了電話,“喂,藥沒了,怎麼辦?”
“沒了?”那邊的人似乎很吃驚。
“嗯,可能是我每次放得都有點多,薄紹霆現在的毒癮很大,一點點的計量,對他根本就沒有用。”言書雅害怕神秘人以為她辦事不力,急著澄清。
“上次給你換的就是效果強的,讓你少放點你放那麼多,很貴不知道嗎?”神秘人很生氣言書雅把毒品下得太多。
“對不起,我隻想趕緊完成任務,沒想那麼多……”言書雅急著解釋,生怕他們一不高興,就把她的不雅照和視頻公諸於世。
薄氏,總裁辦。
薄紹霆冷凝著臉,把言書雅跟神秘人的通話聽得一清二楚,原來那神秘人也是無意識的換掉了被袁嫂調包的藥,以至於他如今真的染上毒癮。
可那些人到底是什麼人呢?
他們處心積慮的讓薄紹霆染上毒癮到底有什麼目的?
這些問題在薄紹霆腦子裏一遍又一遍的滾過,可薄紹霆卻一點線索都抓不到,到底那些神秘人是毒販還是別有目的,現在他一點頭緒都沒有。
薄紹霆打電話給顧言清,“言清,你去查一下言書雅的通話記錄,這樣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那個幕後主謀的線索。”
顧言清搖頭說,“我早就查過了,但是言書雅每次通話用的都不是她平常用的號碼,隻有你才能接近她,看到她的另一個手機號。”
薄紹霆擰著眉沉思,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打算。
“我讓人給你送來的藥你收到沒有,你一定要按時吃,這個藥能解毒,但是不能徹底清除毒素,這樣你還是會照常毒癮發作,那些人也不至於懷疑你,你也不至於會控製不住自己。”
薄紹霆敷衍著說了一個“嗯”字,然後把藥放進抽屜裏,並沒有依照顧言清的囑咐服下。
是夜,薄氏附近公寓。
幾日來,經曆了蘇小棠傷心絕望的遠走他鄉,還有毒發之後的強行壓製,和思念蘇小棠的徹夜不眠,薄紹霆終於也體力透支,在公寓的沙發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身上披著一條薄毯,用手枕著頭睡得極不安穩,眉心處因為長期的糾結,留下幾道淺淺的憂傷的痕跡,他的額頭冒著冷汗,一雙手揪著薄毯,表情十分痛苦,看起來,薄紹霆應該是陷入了一個噩夢中。
夢裏他在美國的街頭與蘇小棠偶遇,可那時的他已經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癮君子,消瘦憔悴,裹著一件破爛的棉衣,胡子拉碴的叼著一支煙。
而蘇小棠,經曆過於與他離婚的風波之後,變得成熟優雅,她穿著精致的套裝,跟都市裏大多數的白領女性一樣,自信又美麗。
兩人相見,蘇小棠挑著唇冷冷的嘲笑,“薄紹霆,你這個癮君子,你的人生終於還是被你自己毀了。”
蘇小棠的話,像銳利的長劍,直直的射進薄紹霆的胸口,那種疼痛讓他驚叫一聲,“小棠,我不是癮君子,我不是。”
薄紹霆掙紮著清醒過來,才發現這一切不過就是一場夢。
可即便是夢,對於驕傲的薄紹霆而言,被自己心愛的女人這樣輕視,那種感覺還是讓他很不爽,心痛像大雨傾盆一樣,兜頭蓋臉的從他頭頂一路涼到他的腳底,他不能,絕對不能讓蘇小棠看不起自己。
薄紹霆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不顧此刻已經三更半夜,拿著衣服就出門,回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