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錢茵珊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這麼卑鄙,居然用自己的父親來逼迫自己,一個男人居然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林逸飛看了錢茵珊一眼,沒有理會,而是轉頭看向錢三,“怎麼樣?錢叔,隻要你答應把姍姍許配給我,我絕對不會虧待她的,而且還會把您老人家當作我親生父親一樣看待!”
“林少,據我所知你好像沒有親身父親啊,所以我覺得你沒有任何的誠意……”
“你……該死!”林逸飛怒視著眼前這個該死的胖胖的中年男人,沒有親生父親是他這輩子最大的痛楚,這個老匹夫居然敢這樣嘲笑自己,當真該死!
“醫生!救命!……”
看著懷中女孩的呼吸越來越微弱,蕭飛的心也越發的痛苦起來,無論如何,他都不能讓這個她有事!
因為有錢三的吩咐,醫院的院長和醫護人員對蕭飛都十分的尊敬,此刻看見他渾身是血地抱著一個女子前來,立馬把人給送進了急診室。
手術室外,蕭飛坐在塑料靠椅上,手中捏著一枚雕有潛龍的玉佩,臉上滿是深深的自責和痛楚。
這枚玉佩和他的那枚玉佩一摸一樣,雖然不知道什麼情況,但是他卻能夠感覺到這個女孩一定和自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甚至可以讓他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拒絕知道卻又想要知道的身世。
“蕭飛,就他媽就是一傻逼,你居然還去誤會她!你混蛋……”
狠狠地一拳打在生塑料的座椅上,深藍色的座椅上立刻多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如果仔細去看,座椅下方的鋼鐵也改變的形狀。
想到錢三給自己的那枚所謂自己父親留給自己的玉佩,蕭飛不由得回憶起了以前的一切。
第一次見到她,她還是一個酒吧的啤酒妹,她清純可愛,就像是鄰家小妹妹一般,笑起來總有兩個迷人的小酒窩,十分可愛。她沒有傾城的姿色,也沒有顯赫的家世,可是她卻靠著自己的努力去生活。
而也就是她看到錢三把那枚和自己手中這枚一摸一樣的玉佩交到自己手中之後,他便時刻的感覺到自己的身後有著一雙眼睛看著自己。
在每天回家的路上,在飆車的途中,在名流會所,在龍尾巷,在彙源街……
原來她從那時候起,便無時無刻不再暗處凝視著自己。起初他居然以為是哪一方的勢力在窺視著自己,他的高傲讓他不想去把這個背後的人給揪出來,直到在彙源街那次他才發現,原來跟著自己的一直都是那樣清純的笑起來有兩個酒窩的酒吧妹。
他沒有對她出手,但是卻在警告著她,讓她不要再跟著自己了……
“為什麼要這麼傻?你這個傻丫頭?我不值得的……”眼中的淚水再也無法堅持,沙啞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無盡的悲傷。
忽然,手術室的門被打開,蕭飛焦急地去問急急忙忙走出來的護士:“怎麼樣?病人怎麼樣?”
小護士似乎見慣了這種瘋狂的眼神,不過考慮到對方的身份並沒有責罵,而是溫聲道:“對不起蕭先生,手術還在進行中,可是醫院的血庫裏已經沒有充足的血漿了,我必須馬上稟告院長,讓他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