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們看一個搞笑無厘頭電影,裏麵有張床就是帶有情趣功效,你就開玩笑對我說,咱們的家裏要是到處有情趣功能,那以後啪啪的時候兩人都不用累了。”
董伊聽著霍睿州的每字每句,心底深處被冰封的某一個角落漸漸變得柔軟了起來。
“我當時就是看電影時隨口一說,你就弄出這麼大動靜了?”董伊的聲音已經變得沙啞,畢竟剛才喘息和叫喊太過激烈。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說的就是這種情況吧。”霍睿州笑了笑。
董伊臉色又有些泛紅:“這種兩個人的事,哪有全靠第三方的……”
“但剛剛可是我見過你最瘋狂的一次……”霍睿州挑了挑眉。
“那又怎樣,我還有更瘋狂的呢……”董伊不經大腦思索,便直接出口反駁。
霍睿州側了側身,認真打量董伊的神態。
“比如說呢?”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複雜,隨時有種進行新一輪攻擊的準備。
“不告訴你。”董伊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句圓不回的話,隻能弱聲回應。
霍睿州咬了咬董伊的耳垂,直到再次泛紅才鬆口。
“那天把你綁床上,我以陌生人的身份強上你時,你也很瘋狂。”霍睿州的話讓董伊臉色驟紅。
“那不是瘋狂,那是憤怒和絕望。”董伊急忙解釋。
“你的身體沒有絕望,隻有欲·望,我記得很清楚。”霍睿州用肯定的口吻說道。
董伊突然就覺得胸口堵得慌,有種想解釋卻也清楚自己解釋不清的感覺。
“那好啊,我再蒙上眼睛跟一個陌生男人去發生關係,去回味一下自己那次的感受!”董伊用半賭氣半認真的口吻說道。
霍睿州早看出董伊臉上寫滿了不開心,他連忙輕聲開口:“傻瓜,你隻能是我的,我又怎麼舍得讓你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董伊依舊不說話,霍睿州作勢要將她摟在懷中也不配合。
“嗯……我把剛才的話圓一下,因為那個陌生男人是我,我清楚你身體的所有敏感點,所以才會出現那樣的局麵。”
霍睿州抬手敲了敲董伊的鼻尖,然後順著人中的位置滑落至董伊的唇珠處。
董伊心裏微微好受,卻不想放過霍睿州,直接猛地張嘴,將他手指咬入嘴中,毫不心疼。
“呲……”霍睿州是真疼。
“娘子這是要謀殺親夫嗎?”霍睿州疼完之後莫名有種興奮感。
“不想跟你說話。”董伊還是有些生氣,覺得霍睿州不應該那樣說自己。
“那要怎樣才能跟我說話?”霍睿州看著背對著自己的董伊,很順手地攬住了她的腰肢。
見董伊依舊不願搭理自己,霍睿州將手往下挪了幾分。
原本一動不動的董伊終是有了反應,抬手死死扣住霍睿州的手,不讓他亂跑。
“要不,你也把我綁一次,把我強上,我們扯平?”霍睿州用很認真的口吻說道。
“這種事對你們男人來說,不管是被強還是主動強,都是爽的那方好吧。”董伊忍不住對他翻了一個白眼。
“好了別生氣了……”霍睿州將頭埋在董伊的後頸窩處,輕吻著她光潔的後背。
“那天我質問你是不是霍睿州,你為什麼否認?”董伊卻把那天的不堪細節都回憶了起來,全盤質問身後的男人。
霍睿州皺眉思索一番,緩緩道:“我好像……從來沒有說過我不是。”
董伊一怔,當初那個“變態男”的確沒有正麵回答自己的問題,隻是他說出的話卻讓董伊排除了他的嫌疑!
“那你為什麼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