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安輕輕的蹙眉,眸光緊鎖低頭不語的吳雨晴,掀起雪紡布料的衣袖,手臂上纏著的白紗布,磁性的嗓音染上輕微的薄怒:“吳雨晴,你需要好好的跟我解釋一下,這個究竟是怎麼回事?”
棱角分明的五官,整個人如從古韻古風的畫上走出來般,每個輪廓都是精雕細琢,連生氣都這麼好看,簡直是羨煞旁人。
吳雨晴低著頭,腦袋飛速的運轉,想著應對之法,撅起嘴,撒嬌般的拉起傅靳安的胳膊:“老公,今天拍戲時吊威亞,不小心繩子斷掉了,我從上麵摔下來,但隻是輕傷。”
小心翼翼的說出實情,關鍵是撒謊也不能騙到傅靳安,憑著傅靳安的能力,隨便一打聽便能知道,這個傷口到底是怎麼來的。
傅靳安霎時間黑著臉,一把將吳雨晴摟在懷裏,輕輕歎口氣,拍戲是吳雨晴喜歡的職業,他的確不能多加阻攔。
板著一張臉,嚴肅道:“再有下次,這部戲直接取消掉。”
吳雨晴趕緊不住的點頭,能夠有這樣的結局已經很滿意,兩人一起下樓去吃豐盛的晚餐。
傷還好是在左手,除了端碗不方便,其他還好。傅靳安並未坐下,拿起一旁的圍裙熟練的套在身上,走向廚房,準備好一包花生,往裏麵放鹽。
鍋裏放油,油溫七成熱放花生,炸幾分鍾後迅速起鍋,酥脆的花生做好端出來。
“吃一點,花生補血。”眸光瞧見她嘴邊有飯米粒渣子,用手輕輕的擦拭,繼續道:“我特意做成鹹味,你多少吃一點。”
吳雨晴艱難的用筷子夾住一顆花生,不算挑食的她,唯一最討厭的食物,便是花生,完全是在強人所難,嚐了一顆,並沒有嚐到印象當中那難吃的口味。
一盤花生迅速解決掉,繼續江筷子放向那些好吃的佳肴當中,直到打了一個飽嗝兒,這才收手。
轉身上樓坐在床上,手臂上的傷口隱隱作痛,皺著眉按著傷口的邊緣處。
“我們去洗漱。”磁性的男低音緩緩響起,傅靳安帥顏出現在眼前,被他牽著手走到浴室。
盆子裏裝滿了溫度剛剛好的熱水,裏麵放著洗臉巾,傅靳安拿出洗麵奶在手裏先打成泡沫,敷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柔和的說著:“低下頭。”
吳雨晴閉上雙眸低著頭,任由傅靳安幫她洗臉,出來後,又從衣櫃裏拿出睡衣:“我來幫你脫衣服。”
眸光中沒有發現一絲一毫的不對勁兒,吳雨晴的小臉卻紅了起來,拘謹的開口:“換衣服這件事情,我自己來就行。”
盡管不方便,也總比傅靳安來來幫忙換好自在許多。
傅靳安搖頭,抓住吳雨晴細細的手腕,霸道的眸光緊緊的盯著:“不行,你的手受傷了,不方便,該做的我們都做了,相信我,隻是想跟你好好的換衣服。”
悅耳充滿魔力的嗓音誘惑著吳雨晴,不自覺地令她點點頭,等傅靳安脫下衣服換上睡衣,她躺在床上時,臉才一陣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