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雨晴熱情的給傅靳安夾了一塊蟹肉放進精致小巧的瓷碗中:“你嚐嚐,真的很不錯,是我吃到的最好吃也最方便的螃蟹。”
傅靳安眸光閃爍,還是拿起筷子把那塊蟹肉放進嘴裏細嚼慢咽的吃著。吳雨晴一點都沒有忽視傅靳安,一直都在給傅靳安夾海鮮,傅靳安都一一的嫡女進嘴裏。
吃的差不多,細心的吳雨晴發現傅靳安手腕上起了一圈紅疹子,詢問著:“靳安,你的手腕上是怎麼回事?”
傅靳安沒有回答,穿起西裝外套遮住紅疹子,吳雨晴走過去掀開一看,手臂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紅疹子,看上去格外的瘮人。
“傅靳安,你必須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嗓音中帶著一絲怒氣,還好她及時發現。
傅靳安知道瞞不住,嘴角勾起一抹迷人的微笑:“老婆,我其實對海鮮過敏,但我剛剛看你給我這麼高興的夾菜,也就吃了。”
吳雨晴拉著傅靳安的手腕,把他推進副駕駛,從他兜裏拿出車鑰匙,給他係好安全帶:“坐好,我來開車。”
啟動著車子,吳雨晴把車速開到120以上,過彎時,依舊很穩沒有任何的眩暈感,不得不說,吳雨晴的車技很不錯。
離開五年的時間裏,前麵好幾個月,幾乎滿腦子裏裝的都是傅靳安,後來有朋友給她介紹去學賽車,剛開始技術還真不怎麼樣。
一門心思鑽研怎麼開車,暫時的讓她忘掉傅靳安,而她在國外賽車拿過第二名車技相當的不錯。
十分鍾到醫院,吳雨晴給他去掛號,帶他去見醫生,脫開西裝外套跟襯衣,看到傅靳安的上半身全是紅疹子,心裏默默的責怪著自己。
醫生穿著白大褂,一隻手摸著胡子,一隻手拿著筆,目光就沒有離開過傅靳安的身體。
臉色越來越難看,憤憤然的說著:“你們家屬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不知道病人有嚴重的海鮮過敏,還要他吃這麼多的海鮮。”
吳雨晴慚愧的低著頭,想著剛剛她還如此熱情的跟傅靳安夾菜,心裏就非常不好受。
“這是藥,口服是一日三次,擦藥早晚兩次。” 吳雨晴拿完藥帶著傅靳安離開醫院,兩人回到別墅,特意囑咐管家這幾天讓廚房做些清淡一點的食物。
他們一起回到臥室,吳雨晴坐在沙發上,疑惑不解的問著:“靳安,既然你嚴重海鮮過敏,為什麼不告訴我?!”重點是,他們認識這麼多年以來,才知道傅靳安海鮮過敏。
傅靳安起身走到沙發前坐下,挨吳雨晴很近,伸出手抱住她,在她耳畔呢喃著:“盛情難卻。”
吳雨晴羞紅了臉轉身去浴室,一直以來,傅靳安都沒個正形,每次都把她說的羞紅臉。
兩人分別洗漱好,吳雨晴拿出醫生開的藥,撕開棉簽,輕輕的塗在傅靳安的上半身,還好臉跟脖子沒事,隻是上半身,不然該怎麼見人。
上好藥躺在床上,鬧鍾響起時,傅靳安已經離開別墅,她起床吃早飯出門坐上久違的寶馬,衝宋寒微笑,宋寒心裏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