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到辟邪劍譜,最安全的辦法,就是將辟邪劍譜的內容記在腦海裏。那樣一來,誰都奪不去。
三十幾句口訣,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林平之就熟記於心。
“辟邪劍法,在我的腦海裏。至於這袈裟,燒了!”林平之做了個果斷的決定。
就在他要將袈裟丟到火盆裏的時候,屋頂破了一個大洞,一個黑衣人以極快的速度向袈裟抓來。
來人武功之高,世所罕見。
可是,黑衣人拿到了袈裟,並沒有完,門外又衝進來了一個蒙麵人。
二人為了搶奪袈裟,硬碰硬對了幾招,好似打了旗鼓相當。兩個蒙麵人沒有管林平之,他們交手幾次,便衝破了屋頂,向外麵跑去。
林平之心中有點疑惑:“拿到袈裟的那個黑衣人,施展的輕功,有華山派身法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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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靈珊和令狐衝聽到了打鬥聲,拿著長劍走進老宅,隻見地麵上一片狼藉。
“小林子,你沒事吧。”嶽靈珊關心問道。
令狐衝說道:“怎麼回事?發生大戰啦。”
林平之說道:“大師兄,師姐,我沒事。剛才有兩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將我林家的辟邪劍譜搶走了。”
嶽靈珊大驚失色:“小林子,你說什麼,辟邪劍譜?你這半個月尋找的東西,不會就是辟邪劍譜吧。”
令狐衝同樣心驚,辟邪劍譜的大名,他可是如雷貫耳。
林平之點頭道:“不錯,正是辟邪劍譜。”
嶽靈珊拉著林平之的手,安慰道:“小林子,劍譜被搶走,就算啦。你隻要練好了我們華山派的劍法,同樣可以在江湖上立足。”
林平之說道:“師姐,你不用擔心我,我隻是覺得有點不甘心。不過,那賊子搶走了我林家的劍譜,他一定會修煉,到時候隻要他施展了辟邪劍法,我就知道他的身份。等我將來修煉好了劍法,一定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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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黑衣人,正是嶽不群和左冷禪。
還是嶽不群計高一籌,得到了袈裟。
嶽不群不像是表麵那樣簡單,他居然藏拙,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才施展全力,逃脫了左冷禪的追殺。
到了安全的地方,嶽不群拉下麵罩,看著袈裟,笑著說道:“葵花寶典和辟邪劍譜,同根同源,這門神功,本來就應該是我華山派的。現在,神功終於落到了我嶽某的手裏。我嶽不群光大華山門楣,鏟除魔教,稱霸江湖,指日可待。哈哈……”
當嶽不群打開袈裟,見到辟邪劍譜內功心法第一句“欲練神功,必先自宮。”的時候,臉色變得通紅。
神功在手。
練,還是不練。
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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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的時間,不知不覺過去了。
陳彥至的武功拳術,更加精湛,他的鷹爪功不再拘泥於招式。他現在已經到了“得其神,忘其形。”的境界。
隻要心中有雄鷹的意境,打出來的拳法,就是鷹爪拳。
大殿裏,陳彥至和劉箐正在吃飯。
執法堂的弟子給陳彥至送來一封信。
“誰的信?”
陳彥至問道。他以為是任盈盈的來信。
兩年了,任盈盈依然在江湖上“曆練”,沒有回黑木崖一次。
執法堂弟子搖頭道:“不知道。”
陳彥至點頭道:“好了,你下去吧。信我會看的。”
“屬下告退。”
陳彥至打開書信,眉頭微微一皺。
字跡很漂亮,充滿了浩然正氣。內容隻有一句話,對方想要和陳彥至見麵詳談。
寫信人留下的名字,隻有一個字:嶽。
劉箐問道:“公子,是誰的信?”
陳彥至笑著說道:“華山派掌門,嶽不群。嶽不群膽子不小,敢來黑木崖。看來,他如今的武功劍術,早已經今非昔比。他真的練了那門斷子絕孫的邪功。”
陳彥至將信交給了劉箐,站起身來,說道:“劉箐,吃完了飯,回去告訴你弟弟,下午不用來我這裏練拳。我要下一趟黑木崖。我很好奇,嶽不群一個武林正派的掌門人,為什麼要來見我這個大魔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