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天麒歎了口氣之後苦著臉將手中的煙蒂撚滅,淩天行很清楚看樣子對那個神秘的組織從白天麒這裏也得不到什麼有用的消息了。不過說實話在來之前淩天行本來也沒抱太大希望,所以微笑了一下之後,他伸出手拍了拍白天麒的肩膀。
“你怎麼樣?會有危險麼?”
“嗬嗬!你認為呢?放心吧!我的實力才到哪你又不是不知道,所以一般也不會出什麼事的,以我現在在一組的地位,做的大多是一些善後工作,衝鋒陷陣基本沒我什麼事的。”
對於淩天行的詢問白天麒自然也知道是什麼意思,而笑著回答了淩天行的問題之後,白天麒忽然又一下子撥開了那隻還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擦!趕緊把手拿開!這尼瑪實在澡堂子裏,咱們可都沒穿衣服,別弄那麼惡心的動作行麼?我都起雞皮疙瘩了真是。”
“哦喲!我特麼都不嫌棄你,你還挺瞧不上我是吧?嘁!行了,你自己注意安全就行,欣兒想在我那兒多呆兩天,沒問題吧?”
順著白天麒的動作淩天行自然也和他笑鬧了兩句,而隨著坐起身來之後,他的眼神還是逐漸恢複了認真。雖然在淩天行的心裏很清楚自己和白天麒之間多少還是有些芥蒂的,但血濃於水,從知道他和白欣兒的真正身世以後,淩天行始終還是將他們兄妹當成了自己的家人。所以先前的詢問並不是隨口而已,淩天行還是真的有些擔心白天麒的處境,畢竟以淩天行對一組行事的了解,事實根本不會像白天麒所形容的那麼輕鬆。
在看著白天麒衝自己點了點頭後,淩天行伸了個懶腰便站起了身來,很明顯兩人的見麵也該到此結束,就算現在一五組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對付那個神秘組織上,但對於九組的特殊身份,淩天行很清楚自己也並不是絕對安全的。
然而就在淩天行準備朝著更衣室走去之時,他的身後卻傳來了白天麒有些遲疑的呼喊聲。當緩緩地轉過身去之後,淩天行看著似乎欲言又止的白天麒,他很清楚看樣子對方是有什麼不知該不該告訴自己的話了。
“說吧!我們倆是兄弟不是麼?到底有什麼讓你那麼為難的事情,既然叫住我你還是比較想告訴我的,不是麼?”
麵對著此刻白天麒的為難模樣,淩天行背在身後的右手又開始了那習慣性的自殘動作,隻是這一點澡堂中的其他人包括白天麒都沒有注意。而對於此刻的白天麒,淩天行很明白他想要告訴自己的絕不是什麼好消息,要不然對方也不可能為難著要不要告訴自己了。
也許是淩天行的話最終還是起了些作用,當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白天麒還是坐直了身子然後選擇了開口:“那個…我在一組得到了一個消息,但並不是有關於神秘組織的。不過在我得到這個消息時我就趕緊你應該會很有興趣,隻是我並不清楚該不該告訴你而已。三天前,根據一組的情報網,異能殺手許文強…出現了!”
“什麼!?是他?他在哪?”
通過淩天行下意識提高的嗓門,很明顯就算再做好心理準備他也沒猜到白天麒遲疑不肯告訴他的竟是這樣一個消息。而隨著自己的肩膀再一次被淩天行握住,這一次白天麒倒是沒有再和他開玩笑。
“噓!你先冷靜點,我們一會兒再說!”眼看著淩天行明顯有些過於激動,所以提醒了他一聲之後,白天麒立刻便拉著淩天行的手臂一齊走向了更衣室。
當到了更衣室等待著其中一個明顯才來的老頭換好衣服離開後,白天麒這才用鑰匙打開麵前的櫃子然後輕聲地對著身旁的淩天行說道:“我就猜到你會是這樣的反應,看樣子你對那個叫田欣的女人還真是用情至深。唉!我就和你明說了吧,三天前在藏西首府薩拉市發生了一起謀殺案,受害者是一名隱居的古武者。本來一開始我們以為這也是那神秘組織所為,但經過調查後發現並不是,反而從案發現場的調查來看,凶手的作案手法有百分之八十和許文強的手法相似!”
“是真的麼?”要知道對於那個異能殺手許文強,他絕對算是淩天行從田欣死後就從來沒忘記過的一個人。現如今聽到白天麒這麼一說,淩天行的表情瞬間變得嚴肅無比。
“真的假的根據我得到的消息我可不敢肯定,不過我聽一組比較熟悉許文強的老成員們說,他們大都很肯定這是那家夥的傑作。”
“是麼?那我明白了。”